孟斐娜心細如針,而且以前在帝諾雨任職世界政府總帥的時候,孟斐娜可是智勇雙全的存在,她這樣說,卻讓泰澤有些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夏天狡猾的跟狐貍一樣,我們怎么可能能夠搞懂他內心的想法?如果我們真的可以揣測的話,那么我們豈不是成了夏天肚子里面的蛔蟲嘍?那我也去當主君算了?!?
聽到他這樣講,孟斐娜白了他一眼,真虧他說的出這樣的話。
帝諾雨卻是云淡風輕的說道“這次夏天可以說是布置周全,但是終究是百密一疏?!?
如果夏天的計劃真的這樣簡單的話,那么他不會這樣大費周折,他肯定會去計算我們的戰(zhàn)斗力,連我們的戰(zhàn)斗力都如此的彪悍,可想而知我們背后的boss有多么的強悍,面對這樣強悍的幕后黑手,他真的就讓皇甫龍斗單槍匹馬的過來了嗎?不一定…孟斐娜突然想到了什么東西,然后仿佛在瞬間醍醐灌頂般的醒悟了過來,她驚呼了一聲不好,然后迅速的匯報道“我們在哪里遭遇到了夏天的伏擊,是在拖延我們的時間,但是我們計算錯誤了,老大…”
一臉驚恐的孟斐娜看著帝諾雨說道“您,是不是也在被拖延時間?”
此一出就連帝諾雨都微微的錯愕了一下。
孟斐娜越想越不對,她分析著夏天說道“就連南吳城的那些駐守將領們這一次都是傾巢出動,夏天這樣做,他能夠得到什么呢?竹籃打水一場空,這絕對不是夏天的行事方式,我想象的是,你們還記得我們打敗的那個戴著紅心手套的男人嘛?他是夏天夜宴俱樂部的成員之一,夜宴是夏天的鷹眼,縱橫世界情報,現(xiàn)在的知名度,已經是劍指羅網,那么夏天肯定知道我們在尋找著龍堡,開啟龍堡的契機是什么?”
“龍之血瓶?!?,黃魔一針見血的說道“夏天派遣人去找龍之血瓶了?!?
帝諾雨面若寒霜。
泰澤一副不可能的樣子揮揮手“夏天最喜歡用的天門七武士現(xiàn)在不可能在邊境戰(zhàn)場,夏家十三將軍也是各司其職,天將團各地修煉,如果重組的話,我們肯定有風聞,殺手組織替天也在埃及忙碌,這樣計算起來的話,夏天的手下根本是已經無可用之才,要不然,他怎么會把守家將都召喚過來?更是用他手下的王牌皇甫龍斗來拖延老大?”
“龍之血瓶現(xiàn)在誰看守著?”,帝諾雨有些著急的問道。
“無礙。”,孟斐娜慶幸自己的未雨綢繆“由秘寶守護者看守的?!?
那也不能夠掉以輕心,萬一龍之血瓶被夏天奪走的話,我們將會受到牽制,帝諾雨說完一腳踏空,身體上面帶著一股股閃耀的天藍色的光芒朝著隱龍寨的方向移動了過去,連老大都這樣的緊急,三條忠犬肯定是緊隨其后,但是孟斐娜的一句話,讓泰澤有些不明就里,孟斐娜說“夏天的王牌,并不是皇甫龍斗?!?
不是?那是誰?
巨山高聳入云,山路陡峭崎嶇,若是爬山而行的話,沒有一個三五天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現(xiàn)在就在山壁上面,一個迅捷閃耀的魅影正在迅速的移動,“嗖嗖嗖…”只看到她身輕如燕,腳踩一塊塊在閃避上面突兀而起的石頭,身體后面流動著一股股的黑色煙霧,正在疾速登山。
一陣山風吹來,阿罪停住腳步,右手扇了扇后,再次迅猛前進。
山頂平坦開闊,邊緣地帶一塊翹起來的石頭如同龍?zhí)ь^那般,深沉的望著蒼穹。
此時此刻在這塊龍?zhí)ь^的石頭上面坐著一個怪物,之所以說他是怪物是因為他雖然有著人類的體型,但是無論是五官還是四肢都跟正常人不一樣,他全身藍色,皮膚宛若一層堅硬的鎧甲,身體里面隱隱約約閃爍著淡淡的藍色光芒,他坐在懸崖的旁邊,雙手不斷的把玩著手中一個盛滿了紅色鮮血的瓶子,“滋滋滋…滋滋滋…”可能是因為雙爪格外修長的關系,他尖銳的爪子因為撫摸龍之血瓶而發(fā)出一聲聲割裂般的刺耳聲。
秘寶守護者對手中的龍之血瓶正充滿了好奇和把玩之心的時候,身后,一道黑色的厲芒沖天而起,然后輕輕的降落在草地上面。
山頂上面的青草常年受到風的摧殘,常年低頭,常年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