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著黑色風衣,踏著銀星碎步,走在南吳城中心發(fā)展區(qū)。
你要認為我這是在拍駭客帝國,那就是大錯特錯了,我是去砍人的。
你問我砍誰?那我現(xiàn)在很負責的告訴你,我的兒子現(xiàn)在被我一個摯友明鏡用手槍指著。
我得到消息的時候在和老白他們喝酒,是天門大軍師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外帶著三百萬大軍任我調(diào)遣。
媽的,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我是誰?現(xiàn)在的我只是一個父親。
驕然的狂風肆無忌憚的讓空曠繁華的南吳城迎風高歌,今晚是臺風巨爵登陸南吳城的夜間,風暴肆虐,大雨傾盆;夏宇手中那把沉重而有力的斧頭被雨水澆灑著,一股股鋒利的冷光不斷的滑過斧刃;身后,平時玩世不恭的奶爸和浩南此時此刻兩個人全部都是面無表情,而白骨則是全身散發(fā)著一股極度陰冷的氣息,就像是一具移動的幽靈一樣。
這是南吳城天門的家事,只帶家人。
“既然今天晚上他媽的沒人愿意去睡覺,那就跟著我一起走,腰桿子給我挺直咯,手里面的刀全部給我拿穩(wěn),不怕死敢跟我一起沖過去的人,全部都給我走起來?!?,前方的夏宇聲音宛若雷震,在浩南和奶爸已經(jīng)白骨后方,一條條寬闊無比的街道上面,人群密密麻麻的全部跟隨著夏宇的腳步走動著,鏗鏘有力的步伐狠狠的踩踏著地面,雨花四濺,一道道的雷電光芒在眾人的頭頂上面炸裂著,雷光之下,老大哥的號召,無人缺席!?。?!
“宇爺?。。。 ?,前方暴風中臺風所帶領的冰城區(qū)的戰(zhàn)士們?nèi)慷技娂姷牡拖骂^,隨著朝著兩旁擴散開來。
“走!”,以夏宇為首,冰城區(qū)十萬名戰(zhàn)士在臺風的振臂高呼之下加入了人群。
“宇爺?。。 ?,前方黑色西裝被吹的狂烈的卷動聲中,在暴雨的沖刷之下,戰(zhàn)龍區(qū)十萬多名戰(zhàn)士異口同聲,震耳欲聾的吶喊著。
“全部都跟著我們的老大哥匯聚在一起?。 ?,巨人區(qū)的山丘舉起右手。
“勇士區(qū)和莫舞區(qū)的戰(zhàn)士們,聲音怎么可能輸給巨人區(qū)?碾壓他們…”
“吼?。。。?!”,一聲聲震撼著蒼穹的怒嚎聲之中兩撥人馬迅速的從左邊匯聚過來,與大部隊聚攏在一起。
“這場面太給明鏡面子了,走著!??!”,喪尸強一把撕掉了肩膀上面的背心,赤果著上半身帶著一大群青年區(qū)的男人朝著前方走動過去,強子在雨中狂吼道“但是不要怪我們這種陣仗,敢在南吳城給我們搞事,統(tǒng)統(tǒng)弄死?!?
“所有人,全部給我走起來……”,蠻牛的臂膀上面沾染著一滴滴的雨花。
來自四面八方的天門大將們,來自大將們麾下天門近乎是五百萬的戰(zhàn)士們,在以夏宇為首的圍攻下,南吳城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場面,希爾頓大酒店的周圍里三層外三層已經(jīng)被包圍的宛若鐵桶一樣,所有的戰(zhàn)士全部都在雨水的沖刷下紛紛的拉開了西裝,將腰間上面的戰(zhàn)刀紛紛的拔出來;雖然現(xiàn)在是火器時代,雖然現(xiàn)在科技如此的發(fā)達,但是每一個有資格穿西裝的天門戰(zhàn)士們,幾乎隨手都攜帶著一把把的戰(zhàn)刀,遵循著黑道的規(guī)矩。
希爾頓酒店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全部都集體進入了地下室里面避難。
這是他們大總裁也無法阻擋的事情,大總裁在地下室里面祈禱的說道“我只希望出來的時候這個酒店還在?!?
傲然無比,一個個金發(fā)碧眼的魔鬼螳螂門的洋鬼子們起初不以為然,黃種人,他們有怎樣的力量?我藍色的瞳孔,我金色的頭發(fā),我白色的肌膚,這就是我在世界各個地方暢通無阻的標志,更何況我們可是魔鬼螳螂門啊,去哪里不是橫行霸道?但是當周圍排山倒海般的吶喊聲響起來的時候,這些外國人仿佛意識到這個地方,好像有些不太歡迎他們。
“為什么這些華夏人吼聲如此之狂烈?他們難道想要對魔鬼螳螂門動手嗎?”,一個外國人說道。
當隨著夏宇的來臨潮水般的戰(zhàn)士們在暴風中朝著希爾頓大酒店走過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的臉色全部都變了。
這里是華夏國最古老最講規(guī)矩的城市-南吳!
這座城市只會對為天門流血流汗的人展露笑容。
也很有必要為你們復習一下,這座城市不是國家元首管制,也不受法律的約束,這座城市,姓夏的人說了算。
今夜是臺風夜,今天晚上也是黑幫之夜。
“天門辦事?。。×⒖滔В?!如若不從?。?!后果自負?。?!”,當夏宇以最原始的語氣和最高亢的吶喊走進希爾頓大酒店前方大廳的時候,天空中一道道的炸裂“轟隆隆”不斷的奔騰了下來,宇爺?shù)娜矶荚诶坠獾恼找?,上半身那張牙舞爪的紅色巨龍,帶著藐視一切的霸道,帶著舊時代那股無畏一切的態(tài)度,帶著最原始黑道人員的怒喝,震懾的大廳里面的美國人心肝顫抖,一個個渾身忍不住的開始抖動起來。
他們并不認識夏宇,但是聽到他們的挑釁,固守著全世界第二戰(zhàn)隊的榮耀,大群大群的美國士兵們紛紛的沖出去。
“你想要干什么?你不能夠做什么!”,一個指揮的軍官指著夏宇鏗鏘有力的吶喊道。
“能…宰了你?!保颇弦е^上面纏繞著鋼刀的紗布,昂起頭用力的扯緊后,當夏宇的斧頭揮舞出去的剎那,浩南就像是一條掙脫了束縛的瘋狗一樣朝著人群中沖刺了過去;夏宇的斧頭正面砍在一個美國人的腦門兒上面,斧刃砸進了他的頭顱里面,直接將那名美國人連人同時掀翻在地上,彈跳了兩下頓時死亡在地面上;下一刻…帶著一聲聲怒吼的浩南殺進人群中,鋼刀所揮舞之處,一道道的傷口不斷的出現(xiàn)在這些人美國人的身體上面。
臺風對著周圍全部都搖搖頭,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動手,這是對夏宇的尊重。
人群將浩南包圍,這些美國佬們?nèi)慷寄弥?,不斷的對著浩南狠狠的砸下去,身體挨了幾下的浩南眼神通紅的回過頭“拿在手里面的東西,要這樣動…才他媽有力量…”
一刀揮舞過去,斬斷警棍,斬飛那個美國佬的腦袋。
“都他媽什么玩意兒?”,奶爸跳躍起來一刀砍進一個后腦勺,將刀子狠狠的提起來,一股股的腦漿和鮮血不斷的往外冒。
夏宇彎下腰將斧頭拿起來,帶著白骨兩個人沖進酒店的大廳里面,無數(shù)的沖鋒槍已經(jīng)對準了夏宇和白骨。
“還不跪下?竟然敢挑釁魔鬼螳螂門的威嚴?”,指揮官得意洋洋的喊道。
“槍這種東西是邪惡和讓人產(chǎn)生依賴性的,我不是針對誰,用槍的…都是垃圾?!?,夏宇的聲音剛剛落下,一股赤紅色的帝皇系域氣瞬間朝著周圍澎湃的釋放出去,“滋滋滋…”,大地上面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碎痕,暴風的風浪所席卷之處,帝皇系域氣涌過那些戰(zhàn)士們的身體,這些戰(zhàn)士手中的沖鋒槍全部都被震裂瞬間粉碎,所有的戰(zhàn)士們更是雙眼中白眼猛地一個翻滾,緊接著全部都齊刷刷的倒在了地面上。
外面,浩南和奶爸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像是一輛沖鋒車一樣殺戮進來,看著那個囂張的指揮官,滿身鮮血的浩南沖過去幾腳揣在他的雙腿之間,緊接著踩著他說道“黃種人不行?那你他媽又算是哪根蔥那根蒜敢來南吳城鬧事?我們幾個人雖然早就已經(jīng)退出了時代不過問很多事情,但是在這里滋生挑事,我們同樣砍翻你,你不是不認識我們九哥是誰嗎?狗耳朵張開給我聽好了,他叫做夏宇!聽清楚了嗎?”
夏宇?這個指揮官回想了一下,緊接著全身篩糠般的震動起來。
這幾個老痞子雖然平時的時候玩世不恭,但是關(guān)鍵時刻卻是相當可靠,既然這群白皮膚的美國人看不起黃種人,那就用刀砍的他們服氣為止,既然這群魔鬼螳螂門的人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那就用拳頭打到服氣為止,這就是舊時代的規(guī)矩,沒有那么多的套路,強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把你踩在腳下,你就得像一條狗一樣給我乖乖聽話,無需那么都的神兵利器,一把和生命聯(lián)系在一起的普通砍刀就行,無需那樣大部隊的沖鋒,三兩個人,照樣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他們的眼中沒有時代。
只有江湖。
我沒有那么多的道理給你講,暴力就是道理,讓你跪著了、趴下了,道理你自然也就懂了。
“不服氣的人全部都給我喊一聲聽聽,不服氣砍死你們!”,浩南紅著眼睛指著四面八方,他的周圍充滿了在地上不斷翻滾的螳螂門的小弟們,身上的刀傷讓他們疼的直打滾,浩南的這些陳詞濫調(diào),就算在今天的戰(zhàn)場里面也永遠不會過時,因為此時此刻沒人愿意去招惹渾身鮮血,就像是一個惡魔的浩南,那鏗鏘有力的威脅話語震懾著下方所有的小弟們,魔鬼螳螂門還有一群人在后退,根本不敢沖上來,他們聽不懂國語,純粹被氣勢所震撼!
“九哥,上!”,浩南打開了電梯門,惡狠狠的看著前方的一群人“這里我跟奶爸兩個人守著?!?
“他媽的也不是十九歲了怎么身上的戾氣還是那么重,兩個人給老子小心點,出事了我怎么去見菲菲?!?,夏宇罵了一聲帶著白骨走進了電梯里面。
“只要是你九哥的事兒,不管過了多少年都是我心中最要緊的大事,別說我今年四十好幾了,就算是七八十歲只要你一聲令下,老子也絕對是沖在最前面的那一個,鬼佬們,誰還想要嘗嘗,不怕死的全部過來?!?,浩南的一聲吶喊讓魔鬼螳螂門的小弟們?nèi)慷紲喩矶读硕?,一個個哪里敢上前?根本就不敢造次。
電梯快到頂層上面的時候,白骨朝著夏宇的嘴巴里面塞了根香煙給他點燃。
隨后又像是二十多歲時候那樣,抹去夏宇臉上的汗水,站在身后整理著他的風衣,緊接著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這些過了命交情的動作,在歲月中有著一些無聲的震撼力。
電梯的門緩緩的打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總統(tǒng)套房的走廊上面,上百名魔鬼螳螂門的戰(zhàn)士們?nèi)慷紮M七豎八的躺在地面上,墻壁上面充滿了一股股濺灑的鮮血,窗戶沒關(guān),臺風從外面吹拂過來,龍潮歌白色的大衣在風中獵獵作響著,如果你看到過他揮舞著夜梟劍狂殺這些人的場面,你就不會以為這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龍潮歌是個讀書看報的好青年,至少他殺人到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像是砍柴那樣輕松簡單。
“干爹?!?,龍潮歌單膝跪地,對著夏宇輕輕一聲吶喊。
“臭小子倒是沒有龜縮起來,家人處理家事,我就不怪你了?!保挠钭哌^他的身邊用力拍了怕他的肩膀。
倒是白骨看到龍潮歌的時候眼神一亮,和夏宇踩踏著一地尸體朝著前方走動的時候,小聲的在夏宇的耳旁說道“你的乖孫子不是還沒有教父嗎?我看那個人挺適合的?!?
“你說小龍?”,說道乖孫子三個字夏宇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柔情,隨后猶豫的說道“你推薦倒是讓我出乎意料,再看?!?
總統(tǒng)套房的門是打開的,里面的五大軍閥此時此刻全部都緊張要死,剛剛外面那么都天門戰(zhàn)士集體吶喊的聲音,讓那個女軍官朝著外面看了一下,嚇得差點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她轉(zhuǎn)過身哆哆嗦嗦說道“杰克遜軍長,外面的人好多好多…一眼根本看不到盡頭?!?
坐在輪椅上面的杰克遜還保持著沉穩(wěn)問道“大概有多少?”
“不知道?!?,女軍官莫娜搖搖頭道“根本數(shù)不過來,初步估計有四百多萬…”
才四百多萬…杰克遜閉了閉眼睛后反映過來,緊接著差點從輪椅上面掉下來的他震撼的看著前方的夏天道“夏天主君一定要做到如此的地步?出動了這么多的天門戰(zhàn)士們,是想要將我們一鍋端掉嗎?明鏡先生,我們可是破釜沉舟的跟你在一起,統(tǒng)一戰(zhàn)線,現(xiàn)在大軍兵臨城下了,我們絕對是走不出這希爾頓酒店了?!?
明鏡一聲自信的怒吼“慌張…我的古代兵器天之女現(xiàn)在就躺在床上,她還能夠飛了不成?”
話音剛落,外面一聲劍鋒的閃耀讓房間里面的明鏡粹不及防,朝著外面看去的瞬間,只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大衣滿頭白發(fā)的男人就像是一道閃電般在眼前一閃而過,緊隨其后外面的走廊上面響起了一道道劍鋒割動的聲音,伴隨著瘋狂的砍伐和殺戮,一股股的鮮血不斷的濺灑起來,隨后一具具被夜梟劍斬斷了脖頸的尸體掉落在了總統(tǒng)套房的門口。
“我們的戰(zhàn)士們…”,杰克遜緊張的喊道。
“慌張??!”,明鏡依然神態(tài)自若的笑了笑“夏天主君身邊有幾個身手了得的保鏢,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那些戰(zhàn)士們,都只不過是提親一步為我們的皇朝犧牲罷了,大明皇朝是絕對不會忘記他們的所作所為和功勛的,你們何必這樣的緊張?朝著床上面看看,那可是古代兵器天之女啊?!?
隨后他得意洋洋的看著夏天說道“來啊主君,來啊小天兒,今天就算是你們天門所有的大將,全部站在我的眼前,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緊張,我也不會退縮哪怕一步,把你覺得天下無敵的人全部都叫過來,看看到時候在時光倒退的時候,他們還能夠如此的強大嗎?看看他們到時候是在時光中變成一捧黃土,還是繼續(xù)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你敢嗎?別他媽給我動?!?
明鏡握著手槍笑看著夏天,而后者則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笑道“古代兵器天之女的力量當然不可忤逆?!?
“知道就好,吼哈哈哈…”,明鏡說完得意的對著后面說道“你們也都聽見了,連主君夏天都開始害怕了。”
夏天的眼鏡鏡片在光芒下反射著兩道白光,他低著頭突然冷笑著說道“明鏡叔叔,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并不是害怕,我只是覺得你,是我父親的朋友,如果今天我的父親不在南吳城的話,這件事情我就自作主張的來處理了,不能夠說處理的有多么的好,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你拿槍指著我造成如此尷尬的局面,但是如果我的父親在的話,那么性質(zhì)就變了,我想當尊重他的想法,我也覺得…他應該親手來為你安排下場?!?
“夏宇嗎?”,明鏡的臉變得扭曲起來“你想讓夏宇來裁斷我?真是荒唐!”
“你不是很久沒有回到南吳城了嗎?那就讓我來為你復習一下這座城市的規(guī)則,在這座城市…沒有什么不可能和荒唐的事情,嗯…外面的風變動了,你的確應該跟我的父親,好好的談一談…”,夏天的話剛剛說完猛然的閃開了自己的身體,隨后只看到他身后的夏宇猛然的一個斧頭揮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