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的雙臂瘋狂且不斷的脹大,但是包裹著全身的獵網(wǎng)也隨著自身的脹大而不斷的碰撞,連接著天空中戰(zhàn)斗機(jī)的一根根鋼繩死死的勒在猩猩的肉之中,讓他不斷的發(fā)出一聲聲剛猛有力的咆哮。
光是那張惡臉和鏗鏘有力的咆哮,便讓周圍的小弟們不敢造次。
“他是經(jīng)歷過超大型戰(zhàn)場的人,就我們這點(diǎn)人氣勢震不住他的,怕的人全部給我滾下去,不要在這里給我丟人?!倍扔?xùn)斥著那些雙腿發(fā)軟的小弟們,隨后打了一個響指。
四面八方一個個巨大油桶的蓋子被打開,隨后小弟們將油桶“咚咚咚”朝著猩猩用力的推動過去。
油桶一邊滾動一邊濺灑出一股股的油花,頃刻間戰(zhàn)場之內(nèi)格外的刺鼻。
“猩猩…他媽的你這個傻子?!逼シ螂m然嘴巴上再罵,但是眼中充滿著感動的淚水“誰他媽讓你來救我的?趕緊去找風(fēng)總啊,你跑到這里干什么?你這份恩情,你讓我怎么報答?”
“少他媽廢話,老子沒想讓你報恩,這該死的東西…”猩猩一邊狂嘯一邊拼命掙脫。
“大戰(zhàn)神,你就算是變鎧之人猿,這捕獵的巨網(wǎng),你也掙脫不開,要逮住你這頭洪流野獸,我雖然得花費(fèi)不少的力氣,但是想想得到的結(jié)果,那也是相當(dāng)值得?!倍仍捯袈湎拢畮讉€油桶全部滾動到猩猩的身邊,“咕嚕咕?!辈粩嗟某饷鎳姙⒊鲆还晒傻钠?。
看著一股股的汽油沾染在自己的雙腿上面,猩猩惡狠狠的看著丁嬋“大爺?shù)哪氵@個該死的娘們,我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你居然是鬼獄會的人,你別讓猩爺我挺過這一關(guān),不然我讓胖子王干你。”
“一介武夫,說話都是這么粗鄙野蠻!”
丁嬋拉動著旁邊的人群不斷的后退,同時從人群中,一群群手握盾牌的戰(zhàn)士們沖到最前方,和猩猩保持了大概三十米左右的距離后,盾牌戰(zhàn)士們單膝跪在地上,整整一圈全部武裝上盾牌后,丁嬋舉起手,鄭泰壽將一把弓弩放在了丁嬋的手中,弩箭上面裹著沾染著汽油的面紗,鄭泰壽用打火機(jī)點(diǎn)燃后,丁嬋閉著一只眼睛,瞄準(zhǔn)著猩猩的雙腿。
猩猩…看著那滾滾的汽油,匹夫聲音冰寒。
“刀山火海我都過來過,我還怕你這雕蟲小技?別他媽的瞄了,朝猩爺我的胸膛射!”
猩猩昂首挺胸,雙眼狂蹬臉上看不到任何畏懼!
“哼!”丁嬋兩片粉唇微微一彎,眼神宛若寒冰掃過,一陣凜冽冰光閃耀之后,她猛地扣動了手中的扳機(jī),“嘣…”的一聲,箭弦用力的彈動中,燃燒的箭矢兇惡的朝著前方的猩猩攻擊過去。
“轟轟轟”箭矢的飛舞帶動著猩猩周邊的汽油,還沒有接近猩猩,一道火焰線便升騰而起,朝著猩猩流動過去。
“猩爺!?。?!”匹夫一聲吶喊。
“別他媽窩囊?。?!叫個幾把?我怕他們??”猩猩看著飛舞的火焰之箭狂野一笑“來吧?。。?!”
“嘭?。。?!”火焰箭矢狠狠的沖擊在猩猩的胸膛上面,熊熊的烈火頓時將猩猩整個人都包裹住,隨后藍(lán)紅色的火焰“轟轟轟”的朝著四面八方完全的散開,剛剛接觸到酒桶,旁邊所有人全部都抬起手臂,那些拿著盾牌的人全部低下頭,匹夫的吼聲,被這劇烈的爆炸完全淹沒。
“嘭?。。。。。。。。。。。。。。。。。。。。。。。。。?!”
驚天一爆,十幾個油桶瞬間被轟炸的粉身碎骨,緊接著“轟轟轟”沖擊力格外粗暴強(qiáng)勁的氣浪在地上蔓延開,攜帶著熊熊的烈火瘋狂的擴(kuò)散過來,“咚咚咚咚…咚咚咚??!”圓形火焰的散開沖擊在那些盾牌上面,全部都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撞響,猩猩全身在火海中昂起頭“娃哈哈哈哈”狂野的發(fā)出笑聲,一道道的火焰在他的身體上瘋狂的卷動著,無數(shù)的鬢毛被燒毀,身體上面被火焰的爆炸打出一個個的血洞,黑金鎧甲不斷的粉碎,丁嬋瞇著眼睛全身在炙熱的狂風(fēng)中看著前方…
“轟轟轟”一道赤紅色的蘑菇云卷動過猩猩的身體之后涌向了天空。
塵煙散去,爆炸的余浪散去。
武道館的廣場上面已經(jīng)成了一片漆黑粉碎的大地,千瘡百孔,猩猩低著頭喘息著站在一片圓形的廢墟之中,身體上面?zhèn)Τ潭炔灰?,鬢毛被大幅度的燒毀,周圍的小弟都是拉長脖子朝著他看去,這威武霸道的戰(zhàn)神,終于在這樣恐怖的進(jìn)攻之下死亡了嗎?結(jié)果是…并沒有??!
“咳咳咳…”猩猩吐出幾口黑色的濃煙,咧開嘴抬起頭看著前方的丁嬋“小妹妹,我今天知道了人不可貌相,你這清純美麗的外表之下,竟然隱藏著這么狠辣的心腸,女人啊…太不簡單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猩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悲傷。
他又想起了當(dāng)初的小風(fēng)箏。
“納尼?”他雖然怡然自若,但是卻讓周圍無數(shù)小弟的眼珠子都要爆炸出來,全場瞠目結(jié)舌,這什么情況?這種爆炸都還炸不死?這簡直就是變態(tài)?。?
鄭泰壽目光呆滯的看著丁嬋“剛剛那威力連一棟大廈都不在話下吧,他…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