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就想要破掉我的颶風(fēng)武道館?真的是癡心妄想,我這里雖然沒有世界政府的銅墻鐵壁,但是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場所,可以讓你隨意的進出而為之。
新仇舊賬算起來,從解連鎖等人死亡開始,這武道館倒是跟皇甫龍斗等人有些淵源。
總館長棄苦境將雙腿搭在天臺的欄桿上面,將杯中的腦髓一點點的朝著嘴巴里面送著,飲了一口后,他將旁邊的電話拿起來,撥通了一個電話后悠悠的說道“你還在做什么呢?你們的情報網(wǎng)真的是做的稀巴爛,臺風(fēng)的人都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你們還在干嘛?聽你那邊聲音非常吵,難道你在和潮歌一起吃宵夜嗎?”
“上門了?”那邊的丁嬋猛地一震道“我們沒有接到任何的情報?!?
“哼?!睏壙嗑骋宦暲湫Α暗饶惴从尺^來,他們不光是上門,都要上天了?!?
電話那頭的丁嬋猶豫了一陣后道“這樣魯莽的進攻,不是臺風(fēng)的格調(diào),但是非常符合天門的做事準(zhǔn)則,我猜測臺風(fēng)并不知道這些人擅自行動的消息,你知道天門嘛,向來就是那樣的無組織無紀(jì)律,這樣的一股驕兵,打打幫會戰(zhàn)還要,但是一旦要參與到國戰(zhàn)當(dāng)中…”
“我給你打電話可不是想要聽你的教訓(xùn)的?!睏壙嗑炒驍嗔硕鹊脑挕艾F(xiàn)在,我就問你怎么辦?”
丁嬋再次陷入了猶豫。
棄苦境的嘴角帶著腦髓里面的血絲挑起來“領(lǐng)導(dǎo)者往往在面對這種場面的時候都是龜縮其后,這一點我可以理解,放心吧,我已經(jīng)讓我的館長們?nèi)Ω端麄兞耍揖驮谶@天臺等他們一夜,有本事就上天臺打到最后,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道“丁嬋啊丁嬋,我為主君做事情可是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嚴(yán)謹(jǐn),我對外公開我們和鬼獄會敵對,但是對內(nèi),你們可是沒少從我這里拿好處,你能夠坐在高檔的餐廳吃著牛排喝著紅酒,這全部都?xì)w功于我們的汗水啊?!?
“你得拿出點東西?!倍鹊恼Z氣很篤定。
“我告訴你,現(xiàn)在政府已經(jīng)丟了,武道館要丟了的話,你就等著喝西北風(fēng)去吧,還有…你今天來我這里鬧這么一出又是怎么回事?”棄苦境想起她白天的所作所為,氣不打一處來。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想法。”丁嬋再次很簡單的說道。
“我要是有三長兩短,軒轅驚天決和龍象般若功,有你好受的!”棄苦境說完掛斷電話。
接著他將腦髓一飲而盡,憤怒的一拳頭打在桌子上,顯然是對丁嬋一肚子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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颶風(fēng)武道館第四層…解鐵索的武道館內(nèi)…
皇甫龍斗踩踏著墻壁在空中飛速的滑翔,在墜落下來的瞬間一腳對著前方踢動過去,“咔嚓”虛空頓時被他踢出一道朝著前方?jīng)_刺的裂縫,裂縫兩邊一名名弟子的身體在迅速的被撕碎著。
“咕嚕?!逼シ虻碾p手插入大地之中,在弟子們的腳下,層層疊疊一字拉開的花崗巖讓弟子們不斷的退后。
“花崗巖·無雙技·地刺!”
“沖沖沖…”一根根尖錐般長達(dá)一米的地刺從大地中不斷的鉆出來,剎那間插進一名名弟子的雙腿之間,鮮血在地上瘋狂的濺灑,大群大群的弟子瘋狂的倒下來。
猩猩抓住一個弟子的頭發(fā),腦袋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腦袋上面。
強猛的沖擊力讓弟子的腦殼頓時稀爛。
醉酒狀態(tài)的猩猩百無聊賴的笑道“這就是韓國三大黑幫之一嗎?敢不敢再弱的可憐一點?”
“喂喂喂…喂喂喂…”正當(dāng)這個時候,第四層武道館天花板上面的喇叭想起來,頂樓的棄苦境握著麥說道“來自主君夏天麾下的三名大將,歡迎你們來到我的颶風(fēng)武道館,我是這里的總館長,棄苦境,聽說你們要踢館的消息,我真的是非常的興奮,還從來沒有人可以堅持到第三層而立于不敗之地呢,在韓國的仁川,能夠打到第六層已經(jīng)算是超強高手,這是我們所放出去的規(guī)矩,規(guī)矩不能壞,我歡迎你們來挑戰(zhàn)?!?
“今天是一個好日子不是嘛?”棄苦境繼續(xù)道“你們選得是剛好所有館長全部都在的一天,所以我在每一層都為你們安排了一個絕世高手,我會讓你們盡興,希望你們也讓我盡興,不過我對你們這些天門大將多少都知道一點,你們喜歡強化自己的力量,不屑以多欺少對嘛?我這里每一層只有一個館長,如何是好呢?”
皇甫龍斗抱著手看著猩猩,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意思。
這期間,第四層的電梯門被打開,第五層、第六層、第七層的電梯按鈕閃耀紅光。
“一層一個?不介意這樣的安排吧?我的館長之所以厲害,不光光是自身的實力過人,包括場地的運用,我在頂樓的天臺花園等你們一夜,當(dāng)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我還沒有死的話,就說明你們踢館失敗了,話不必多,我們,拳腳上面見真章?!睏壙嗑痴f完后,皇甫龍斗對著猩猩和匹夫說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