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鬼地方也太邪乎了,這毒皇到底是什么來頭啊?讓您千里迢迢的趕過來見他。”戰(zhàn)士用紙巾擦拭著刀刃上面的鮮血問道。
駱孤城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毒皇,反正你們只要他是一個脾氣古怪的老家伙就行了,如果說在世界上面用毒的話,他是絕對的大拇指,當初就連十神眾戰(zhàn)員的劇毒女皇·克里斯蒂娜都要過來慕名拜師,不過毒皇的脾氣十分古怪,而且他有弱點,那就是年輕的女孩兒,想要當他徒弟,就必須要被他玩弄,還不是那種正常的玩弄。”
“那不就是心理變態(tài)嘛!”后面聽著的戰(zhàn)士笑起來“就是一個老色魔嘛!”
“小聲點!”駱孤城提醒道“咱們這次不是來戰(zhàn)斗的,而且毒皇最討厭別人來他的地盤鬧事?!?
野蛇溝前方一百米河流的旁邊,一個坐在椅子上面披頭散發(fā)的老家伙拿著一根眼鏡蛇權(quán)杖在不斷的打盹,他的頭發(fā)長而發(fā)粘,上面蠕、動這一根根黑色劇毒的毛毛蟲。
睡的很香的他張開嘴巴流著涎水,漆黑無比的牙齒中一縷縷黑色腥臭的涎水不斷的流淌出來,他的臉扭曲了幾下,昂起頭“哈欠”一聲,從鼻孔里面噴射出兩根蜈蚣。
他迷迷糊糊的抓起身邊泡著一根根劇毒蛇的蛇酒往嘴巴里面灌了幾口。
喝的享受,又從口袋里面掏出麻葉子,卷好后吞云吐霧。
耳朵靈敏一動,剛好聽到那個戰(zhàn)士說那句話“他就是一個老色魔嘛…”
“誰闖我野蛇溝?我讓你九條命都沒得回?!倍净蕷鈶嵉恼酒饋?,看起來已經(jīng)七十多歲的身體帶著16米的小小身軀朝著前面奔跑,隨后解開褲子,用力的朝著野蛇溝里面撒了一泡尿。
“滾吧!”他轉(zhuǎn)過身一手拿著權(quán)杖一手提著自己的褲子。
居住的小屋前方燃燒著一堆篝火,篝火上面放著一個鼎罐,毒皇嘴巴里面流淌著涎水掀開鼎罐,一股渾濁的臭氣迎面撲來,但是這股臭氣到了他鼻腔里面便是世間上面最美麗的香味,鼎罐里面煮著什么?癩蛤、蟆…毒蛇…蜈蚣…毒螞蟻,完全是一鍋亂燉。
他將權(quán)杖放進去用力的攪拌著,不斷的說著“馬上就能夠開吃了,馬上就能夠開吃了?!?
而此時此刻野蛇溝上面駱孤城等人乘坐的戰(zhàn)艦上面,伴隨著毒皇的一泡尿下去,長達幾千米的野蛇溝的水頓時全部變成了紫色,一個眼尖的戰(zhàn)士發(fā)現(xiàn)后大叫起來“老爺子,老爺子…水…水變顏色了?!?
駱孤城一驚,邁動著沉穩(wěn)的腳步朝著下面一看,果然…黑色的水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的水,并且不斷的“咕嚕咕?!庇可蟻硪还晒傻臍馀荩切馀萦縿映鰜?,緊接著整條溝上面都飄出一縷縷紫色的濃煙,駱孤城迅速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對著旁邊大吼道“所有人,趕緊用沾染這尿液的布捂住自己的鼻腔,這些霧氣全部都充滿了劇毒,呼吸進去一口,五臟六腑都要爛的干干凈凈,我沒有危聳聽,不想要死的話趕緊照做?!?
有老爺子鎮(zhèn)著場面,戰(zhàn)士們動作整齊,不慌不亂,全體脫褲子撒、尿。
野蛇溝現(xiàn)在的情景真的是無比的恐怖,整條溝的水都充滿了劇毒后,里面的一條條毒蛇將腦袋全部從水中探出來,水下的身體不斷的蠕、動這,仿佛在跳著一個詭異的舞蹈一樣,看著那些浮在水面上面的蛇頭,戰(zhàn)士們?nèi)砻讖堥_,寒毛頓起,一個個雙腿顫抖,感覺來到了人間煉獄一般。
看著前方野蛇溝旁邊升騰起來的煙霧,駱孤城確信那就是毒皇暫時居住的地方。
拉了拉自己的西裝,老爺子化成一團圣光“嗡”的一聲沖刺出去,只看到他雙腿在野蛇溝的水面上不斷的踩踏,“嗡嗡…嗡嗡嗡…”一朵朵花瓣狀綻放的圣光將水面震蕩出一圈圈的漣漪,隨后老爺子全身再次化成金光,沖騰而起,毒皇停止了攪拌鼎罐內(nèi)一鍋燉的時候,駱孤城已經(jīng)背著手站在他的身后。
破茅屋、爛環(huán)境、惡補食,駱孤城掃視了一眼后一聲嘆息“看來你從華夏國離職后,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清苦了,也一天比一天沒有追求了,好久不見我的老朋友,給我這張老臉一個面子吧,神武輝耀如此高調(diào)的進攻東南亞,想要吞并這些國家,他會遭到報應的,世界政府不動手,其余的主君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天門的目標,也是東南亞呢?!?
“夏天vs神武輝耀,倒是一場讓我期待的戰(zhàn)斗呢。”毒皇背對著駱孤城咧開嘴笑道。
“停手吧。”駱孤城好相勸“國戰(zhàn),不要參與,打的越激烈,死的人越多?!?
毒皇轉(zhuǎn)過身握緊了眼鏡蛇權(quán)杖,抬起頭,嘴唇上面還沾這一條毒蟾蜍的大腿,他用舌頭卷進來,咀嚼著說道
“我要是說不呢?”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