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背好痛!
撕裂的痛!
養(yǎng)天生微微的睜開眼睛,只看到眼前的世界全部都在天旋地轉(zhuǎn),意識和記憶的暫時丟失讓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只聽到周圍非常的吵鬧,有很多人影在來來回回的走動著,那些人行走著背后出現(xiàn)一道道的殘影,讓自己根本看不清楚,隱約間,只感覺到背后的那個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什么東西拿走,然后將手腕放在自己的嘴里。
一股血液涌入身體里面。
隨后…一個帶著尾戒的男人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他伸出手,將自己的眼睛罩住。
養(yǎng)天生再次昏迷了過去,沉沉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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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清晨,總是從朝陽釋放出萬丈光芒和街道上面人群的喧鬧開始的,只不過今天這一天對于香港人來說絕對是值得被歷史記載的一天,圣教區(qū)充滿了市民和密密麻麻的警察,警察們在查封著圣教騎士團所有的財產(chǎn),將所有的東西全部都全部充公,圣教廣場上面,無數(shù)的媒體記者拿著話筒說著“全國的市民們,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臭名昭著的圣教騎士團的大本營,在昨夜,這里已經(jīng)被主君夏天所攻克…”
斷魂橋上面人潮擁擠,各種領(lǐng)導(dǎo)和政府的干部們紛紛來此。
實驗島上面,隨著記者們的拍攝,無數(shù)痛苦哀嚎的人從那些建筑里面走出來,看到那些警察們后,他們像是看到了上帝一樣撲在他們的懷中,淚流滿面的說著自己非人的遭遇,警察們將一件件的毛毯蓋在他們的身體上面,實驗島,這個一直被黑暗和陰謀包裹的地方,在今天終于迎來了警車的正義之光和太陽光芒的溫暖。
君越拿著麥克風(fēng)站在鏡頭旁邊,手中握著一份名單說道“我是飛虎隊的大隊長君越,首先我非常抱歉,在香港這個講-法律法規(guī)的地方竟然會發(fā)生這樣令人發(fā)指的事情,我現(xiàn)在的手上統(tǒng)計出來的是第一批受害者的名單,請被念到名字的家屬們盡管來港,你們的家屬需要你們,你們的親人需要你們…”
圣教騎士團暗地里面的勾當(dāng)被完全的曝光后,一時間在全世界各地引起了巨大的輿論。
媒體和新聞的報道簡直可以說是鋪天蓋地的不斷的爆出猛料,同時全世界各地也加強了戒備,在很多地方都抓捕到了殘余下來的面具使徒們,他們沒有受到法律的寬待,大部分都是被當(dāng)場擊殺,這些讓人深痛惡覺的時代渣滓,他們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原諒,法律也不會對他們網(wǎng)開一面,他們的宿命,只有死亡。
外界已經(jīng)風(fēng)起云涌的時候,空蟬莊園里面,餐桌上面已經(jīng)放滿了各式各樣熱氣騰騰的美食,旁邊的餐車上面的食物也是一份接著一份的增加。
“干杯?。?!”黃泉端著酒杯一聲大吼,“叮叮當(dāng)當(dāng)”替天所有人加上蘇遜和樓天明等人,酒杯全部都撞擊在一起。
慶功宴會,熱鬧非凡,尤其是替天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戰(zhàn)斗打的有多么的不容易,從第一開始追蹤到面具使徒,到一直將章司忍殺死,逼走龍潮歌……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不容易,才更能夠享受著勝利的饋贈,凱雙手拿著兩個雞腿站起來“我們第一開始出發(fā)的時候怎么說來著?不拿到香港,我們一個人都不許回去,現(xiàn)在…我們得到了?!薄?
兩行眼淚從凱的眼眶中流淌下來,他用牙齒扯著肉咀嚼著說道“真是太不容易了?!?
一杯酒下肚,所有人都是異常的唏噓、感嘆,他們當(dāng)中,有很多人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任務(wù),從當(dāng)初接到任務(wù)的興奮,到執(zhí)行任務(wù)的艱難,只有共同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才能夠品嘗到感情的珍貴,而由于蘇遜等人掌握著無聲雀令牌,加上打敗了騎士團,在勝利的消息傳遍香港的時候,香港幾乎所有的黑幫全部都送來了賀禮,賀禮擺滿了整整一個房間,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加,同時,蘇遜宣布了徹底掌控了香港幾個巨大集團的消息,令現(xiàn)場的歡呼聲再次升騰到了一個高-潮。
冥王和無心互相摟著肩膀說道“軍師,下次這種任務(wù)繼續(xù)讓替天出動吧,我們的能力顯而易見?!?
“就你?你差點都進別人的老巢里面了?!壁ね跚撇黄鸬目粗鵁o心。
“往事不要再提?!睙o心捂住胸口心痛的看著天空“他們的手段真的是防不勝防好嗎?”
西城獄狼雙手拍著桌子道“今天軍師說了,讓我們?nèi)慷己群猛婧茫銠夐_起來…”
“嘭?。 毕銠墰_出瓶子,房間里面飛舞著無數(shù)根彩帶…
蘇遜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喧鬧場面拿著一杯酒走了出去,遠處,空蟬莊園海洋的邊緣地帶,陳流年拿著一沓冥紙用力的扔向天空中,同時將一瓶酒打開“嘩啦啦”的倒在地上,緊接著流年盤腿坐在地上,淡淡一笑“鬼賊,我們贏了,香港是我們的了,我其實有很多話想要跟你說,但是不知道從何說出,只是想要告訴你,不管日后天門走得多遠,得到了多少,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在香港這片土地上面有你鬼賊的鮮血和埋葬的骸骨,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嘩啦啦…”一片片的冥紙飛舞在陽光中,宛若翩翩起舞的蝴蝶,旋舞在陳流年的身邊。
身后,莎走了過來,偏過頭看著他“軍師,天哥打算什么時候過來接手香港?”
“你知道香港這個彈丸之地為什么要花費這么久嗎?”,蘇遜敬了莎一杯說道“就是因為這座城市不會像別的城市那樣的冰冷,它有著極強的包容性,但擁有著倔強的抗衡性,因為我們的實力那些黑幫對我們臣服,但是有一天,他們也可以對別人臣服,一座城市的王從來就不是特定的某個人,而是這座城市的人民,幸運,天門得到了人民的擁戴,政府、人民已經(jīng)在設(shè)計天門在香港的分集團。”
風(fēng)吹過來,吹拂著蘇遜那張操勞的臉“不管這座城市我們是否存在,它都依然在運轉(zhuǎn)著,我們離開,會有新人走進來,我們進來,會有上一批的人離開,如果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世界,那么香港只是我們一站,何必為了一朵花,而去放棄欣賞滿園花的志向呢?我們的路…還有很長很長?!?
一艘行駛在海上的雙層輪船上面,這次的航行只有一個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