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凜冬,盡管在香港這種熱帶地區(qū)到來的并不是那么明顯,但是在香港一些偏遠(yuǎn)的地方,寒流吹拂的相當(dāng)兇猛,稻田里面只剩下一些積冰的死水,一株株的稻秧只剩下稻樁在田地里面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滋滋滋滋”一輛古舊桑塔納的車輪在地上滾動著,結(jié)冰的地面被炙熱的滾燙摩擦的不斷的濺灑出一股股的冰渣。
鄉(xiāng)間小道上面,龍晨曦看著經(jīng)緯度的數(shù)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將四大會長全部都收拾掉后,四大會長在離開香港的時候,龍潮歌不僅僅將他們的集團(tuán)全部以低價收購,而且還從他們的嘴巴里面得到了關(guān)于神器隱藏地點的數(shù)字,帶著對雙龍的無限恨意,四大會長憤然的離開香港,從此以后世界的商圈中將不會再有他們的名字出現(xiàn),而得到了數(shù)字和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后,龍潮歌到了空蟬莊園見了蘇遜一面。
在后座上面抱著手閉目養(yǎng)神,妖泣在副駕駛上面打開窗戶,對著風(fēng)吹著煙霧“老大,你真把四大集團(tuán)全給蘇遜了?”
“哦。”龍潮歌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對于我來說那些就像是摩天大樓里面的玩具大廈一樣,對我不重要?!?
“名利和金錢在你們的龍大隊長的眼中只不過是浮云,多么高尚啊?!保埑筷亻_著車半開玩笑說道,隨后看了一眼手機(jī),導(dǎo)航已經(jīng)完全的失效,信號也完全的丟失,龍晨曦嘀嘀咕咕的罵了幾聲,拿起手機(jī)狠狠的摁了摁,結(jié)果左上角還是無信號,妖泣等人也是同樣的情況,龍潮歌看著前方坑坑洼洼的道路“小龍,你不會開錯了吧?你開哪兒來了?”
“鬼知道我在哪兒,呼!”龍晨曦吹了吹自己的頭發(fā),指著旁邊的稻田說道“這里有稻田,就代表周圍有人家,嗯?”
仰起身體,龍晨曦看著前方道路上面的車輪痕跡,還非常的明顯和清晰。
桑拿他拐過一個彎,果然在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村落,龍晨曦笑道“我都說安啦,我是根據(jù)經(jīng)緯度找過來的,這種窮鄉(xiāng)僻壤,藤惠老師是怎么找到的?不過把東西放在這里卻是最安全的選擇,這種地方不會引人注意。”龍晨曦一邊開車一邊瘋狂的摁著喇叭,在這寂靜的地方,刺耳的喇叭聲格外的喧鬧,前方的村莊中很多人都是探出頭。
將車停在村口,龍晨曦拿著兩條煙走下來,吐掉了嘴巴里面的煙,用腳踩滅。
看著前方村莊沒動靜,龍晨曦又把手伸進(jìn)車?yán)锩妗芭九九尽敝刂氐呐牧伺睦嚷曇簟?
村口的一扇門打開,一個穿著棉襖的老人罵罵咧咧的走出來“吵什么吵?吵死人了,剛剛你們不是來過嗎?”
由于距離有點遠(yuǎn)龍晨曦沒有聽清楚,等老人家走近,雙方都是愣了一下,老人覺得這人看的面生,剛剛沒有看到過啊,龍晨曦笑了笑后抖了抖手中的兩條煙“老人家,明白人不說二話,這是兩條中華,收下后把東西給我,什么東西我就不多說了。”說完他又自自語的掃視了一眼村子“藤惠老師怎么想的?居然把震驚世界的神器藏在這里地方?!?
他拿著香煙的時候露出了右手手腕上面的金表,老人試探性的說道“你是龍晨曦?”
“你認(rèn)識我?”這下龍晨曦更加的震驚了,他和這位老人素未謀面,他怎么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
下意識的點點頭,老人家抬起腳狠狠的踩了踩地面,一臉羞愧的說道“哎呀我-日,給錯人了,你們怎么今年才來?你們再來晚一陣子我這個老頭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去了,當(dāng)年小惠給我東西的時候只是讓我保管,我不知道那個玩意兒是神器,我今天才知道,平時那玩意兒都用來裝我孫子的玩具?!?
“給錯人了?給什么人了?”龍晨曦一臉狐疑,但是又感覺事情不對勁。
老人狠狠的打了的抽了一個隔,從口袋里面拿出一根草煙點燃后指著遠(yuǎn)方“兩三個小時之前,有一群人也來到了這里,他們也要那個鼎,他們?nèi)慷即┲娧b,一個個拿著武器,兇神惡煞的,都拿著幾槍,兇得很,他們問我有沒有這個東西,那槍指著我這個老家伙的腦袋啊,我怎么沒敢說實話?我說有,領(lǐng)頭的那個人說買下來,出了五萬?!?
“你他媽給賣了?”龍晨曦捂著臉望著天空,一陣無語。
“我自己也覺得窩囊,但是一是我孫子要吃奶粉,二是他們完全可以搶,三是小惠當(dāng)年說,如果有一個帶著勞力士金表的,和一個拿著金懷表的人過來,二話不說就給他們,好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們,結(jié)果你們一直都沒來,我以為小惠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就……就……”老人看著龍晨曦“娃兒,你別恨你叔啊?!?
龍晨曦將兩條中華扔在地上,無語的搖搖頭“我恨你有什么用???要是我以前的脾氣,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要狠狠的掐死你,那群人有什么特征沒有?往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