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會長的臉色全變了,剛剛也的確如同龍潮歌所說,四家集團加起來的產(chǎn)業(yè),光是明擺著的就是超過五百億,至于這些集團背后那些骯臟的黑金,天知道還有多少?而現(xiàn)在,龍潮歌居然想要用區(qū)區(qū)三十億來收購?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這種感覺就像是和別人共享一份牛排,你把牛排都已經(jīng)切好了,但是自己還不能夠吃,你知能夠把這份牛排恭恭敬敬的送出去,然后自己夾著一些生菜一邊吃一邊陪著笑臉。
“潮歌啊…不是我們不答應你這…三十億…”司徒聚不敢得罪龍潮歌皺緊眉頭“也太少了吧?”
“不少了吧?各位老爺們,你們要知道,你們四個人現(xiàn)在所有的集團都是岌岌可危啊,只要一個深查,你們暗地里面那些骯臟可鄙的事情還不是全面曝光?換之,你們的公司已經(jīng)完蛋了,我在這個時候出來拯救你們的后半生,你們應當感謝才是?!饼埑备栌檬种更c著桌子說道“這里是香港,講-法律的地方,就算你們現(xiàn)在帶著一大筆的資產(chǎn)走,你們有命花嗎?嗯?我知道你們幾個全部都已經(jīng)轉了國籍了?!?
酒徒拍著胸脯道“我沒有,我是華夏人,我熱愛我的國家。”
“多遠滾多遠?!饼埑备栎p蔑的看著這幾個人“你們這群把人民的善良當作是賺錢工具的畜牲,享受著兩個國家的福利的走狗,司徒聚,我就說一件事情就足夠判你幾輩子死刑,那個地方…七年前…天災人禍?狗屁!這地下的震源他媽的都是一群狗研究出來的?國難財發(fā)的爽不爽?”
司徒聚渾身一震,不斷的擦著額頭上面的汗水。
龍潮歌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幾個人“各位老爺,都別把自己當成集團的董事長了,離開了集團,你們都是一群普通人,這些錢足夠你們花費一輩子了,與其跟我在這里爭奪不休這么久,還不如想想,自己能夠分到多少錢?”
斷指的眼睛跟野狼一樣看著龍潮歌“你敢摸著你的良心說,那些飛虎隊啊…警察啊…記者啊…不是你搞的鬼?”
“是,那又怎么樣”龍潮歌大大方方的承認“等搞定你們,你們的公司依然會正常運轉?!?
酒徒插了進來說道“為什么這么整我們,潮歌啊…如果是因為趙太子,那就是我們站錯隊伍了?!?
龍潮歌摘掉眼睛擦著,嘴角露出一道譏笑“你們現(xiàn)在是知道了我的實力,才會這樣的謙恭卑微,幾年前香港有個很大的集團你們還記得嗎?你們幾個合起伙來將他弄垮,那個人集團的老板是我朋友,因為這件事情他被世界政府關押,這是其一,其二,福建泉州當年的那個孤兒院你們還記得嗎?是否還記得藤惠這個名字?”
此一出不亞于平地一聲驚雷,四大會長集體渾身一震,鴻鈺解開了所有的疑惑,反而變得有些釋然。
“神器藥王寶鼎?!饼埑备鑾狭搜劬?,鏡片上面泛著兩片白色的光芒“這是醫(yī)學世家藤家祖?zhèn)鞯膶氊?,能夠練出無數(shù)神奇的藥物,治愈這個世界上的無數(shù)疾病,也能夠練就無數(shù)的毒藥,殺人無形,當年,司徒聚、鴻鈺、斷指、酒徒、趙殘悟,你們五個人為了得到藥王寶鼎,不惜殺光了藤家滿門,唯一的女兒藤惠因為留學得以逃生,你們找遍了整個藤家都沒有找到神器,后來你們又多方打聽,知道了藤家還剩下一名遺孤,你們的運氣很好,她知道藥王寶鼎的所在?!?
司徒聚蹲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臉“別說了……”
“藤惠知道神器的地點,現(xiàn)實的殘酷淹沒了她的夢想,她選擇在一個孤兒院里面當一名老師,當時那個孤兒院里面有兩個小孩子,與她非常的親近,她也非常的喜歡我們,哪兩個小孩子,一個人叫做龍晨曦,一個叫做龍潮歌,在一個圣誕夜,藤惠老師送給了我們兩人一份昂貴的禮物。”
龍潮歌將手伸進西裝的內口袋里面,拉出一根金鏈后,掏出一個精致的金懷表。
金懷表在四大會長面前搖搖晃晃,酒徒突然有些發(fā)瘋的沖過來“就是這個…地點就在這里…”
龍潮歌一腳踢在酒徒的膝蓋上面,酒徒直接跪在地上,通道捂住了整條腿。
輕輕一摁,懷表彈開,龍潮歌帶著回憶說道“這個懷表售價是二十五萬,我當時并不知道藤惠老師為什么要送我和晨曦這樣貴重的禮物,后來我才知道了懷表中的秘密?!饼埑备鑼⑹种干厦娴氖晌昌埥渲刚聛?,從懷抱的中心輕輕的摁了下去,“咔咔咔…咔咔咔”正在轉動的懷表突然逆轉了三圈,隨后“咔”的一聲完全的彈開,在表盤的北面,刻著一個數(shù)字“33”。
鴻鈺激動的叫起來“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你們知道了也沒用,因為小龍哪里有著我這邊的最后兩個數(shù)字,讓我繼續(xù)說吧…”龍潮歌沒有收起金懷表,而是將是掛在了西裝口袋上面“圣誕節(jié)的那個晚上下雨了,我依然很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的那場雨有多大,我跟小龍兩個人本來是要去旁邊的樹林里面掏鳥蛋的,但是也親眼的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全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