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壓抑的呻吟與外面車水馬龍的汽笛形成一首獨特的小夜曲。
第二天,窗外的陽光把李澤照醒了,睜開朦朧的眼睛,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在樓下廚房傳來陣陣的歌唱聲,李澤一活動,腰桿子有些發(fā)酸,李澤那可是鐵打的漢子,這都感覺腰酸了。
昨晚那是相當(dāng)激烈啊,七次啊,沖鋒陷陣七次,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啊,更何況還是一個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寡婦。
李澤剛想起來,許文夕就穿著睡衣進來了,看見李澤后笑著說:“你的衣服我給你洗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了,去洗洗一會吃飯。”
李澤摸摸臉,還真有家的感覺。起來洗個澡穿上衣服就去了餐廳吃飯,小杰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看見李澤后禮貌的說:“叔叔早?!?
李澤訕笑一下說:“小杰早?!?
昨晚把人家媽媽睡了,還挺不好意思的,早飯是一杯牛奶和面包。
李澤胡亂吃點就算了,吃完以后許文夕送小杰去幼兒園,李澤給許文夕說:
“今天不去公司了,我有點事,你把我放在站牌就好?!?
許文夕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溫順的點點頭說:“好的,你的醫(yī)院不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開口哦,再見?!?
走在回去的路上,打了一輛車準備去鵬程。
打開手機一看,來電提示和信息快要把手機撐爆了。昨晚因為要做事情就把手機關(guān)機了,全部是周楊的和劉超的。
李澤趕緊回過去,周楊啞著嗓子說了一句:“澤哥,興哥走了?!?
李澤心中大驚,趕緊讓師傅去大興的別墅。
到了那里的時候,外面站滿了人,看見李澤來了都喊道:“澤哥,澤哥。”
李澤點點頭,走進去,周楊站在那里抽煙,劉超一臉的悲傷。
菲菲披麻戴孝的跪在哪里哭泣,這老天是怎么了。
自己剛把菲菲的病醫(yī)治好,前幾天大興還帶著菲菲去醫(yī)院檢查,就連醫(yī)生都驚嘆不已,基本上已經(jīng)痊愈,復(fù)發(fā)的幾率幾乎為零。
大興還要和自己痛飲幾碗,這是怎么了。
李澤站在那里,看著大興的遺照,閉上眼睛,什么話也不說,雙手緊緊握著拳頭,臉上鐵青,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殺氣。
整個屋子好像溫度瞬間降低,不少人都不自覺的打個顫。
好一會李澤才開口,聲音沙啞:“怎么回事?”
周楊過來說:“不知道,昨晚半夜被人在是外交蘆葦蕩湖里發(fā)現(xiàn)的,喉嚨一刀致命?!?
劉超也過來說:“我看了一下傷口,傷口整齊,說明對方速度很快,是個高手?!?
李澤再次問:“昨天大興哥都去哪些地方了?”
周楊嘆口氣說:“陪著他的那兩個小弟,失去聯(lián)系,恐怕也是……”
李澤不問了,這就是仇殺,但是敢動大興的人在這個地方幾乎沒有,那到底是誰呢?
李澤走過去,拍拍孫菲菲的頭,菲菲看到李澤后一下子撲進李澤懷里大哭:
“我沒爸爸沒媽媽了,現(xiàn)在我唯一的哥哥也沒有了,我就是一個孤兒了,沒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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