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今天的事情是有賤人從中挑撥,李先生處于被動,頂多也算是防衛(wèi)過當(dāng)。
但要是你們不主動找他的麻煩,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丟人的事了。”
“行,有你這話,我真是太高興了,原本我就不爽爺爺和你打交道,我們齊家根本不需要和你唐振中有任何的往來,你給我記住今天的話!”
齊晉財指著唐振中的鼻子,很是囂張地威脅了幾句。
吳燕見狀,忽然就有了底氣,暗戳戳地挺直了腰桿。
這小人得志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嫌晦氣。
李澤只是出去了一趟,唐振中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改變。
既然他這么維護(hù)自己,那怎么著也得回敬一些東西吧?
“難道是我剛才打輕了,以至于你們幾個又狂了起來?”
李澤左右歪了兩下脖子,傳出咔咔的聲響。
他一把拎住齊晉財?shù)囊骂I(lǐng),直接將人推向了茶幾。
砰的一聲巨響,嚇得在場的人紛紛后退。
齊晉財后背撞在茶幾一角,疼得齜牙咧嘴,許久都沒能爬起來。
龐興龍是他的狗腿,看見這樣的事,肯定不能罷休。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拿起花瓶,朝著李澤扔了過去。
花瓶還沒落到李澤的身上,就被中間伸出來的一只手給接住了。
這手是唐振中的,龐興龍只是稍稍遲疑,下一秒,就被李澤給一腳踹翻在地。
吳燕發(fā)出一聲慘叫,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真是吵死人了。”李澤掏了掏耳朵。
唐振中的秘書立即反應(yīng)過來,讓保安把吳燕拖了出去。
得虧李澤不打女人,否則吳燕現(xiàn)在還有活路?
“李先生,到此為止吧,再打下去,我就不好收場了?!碧普裰蟹藕昧嘶ㄆ?,對李澤說道。
突然,包間的大門被人踹開。
唐薇薇一臉怒火的走了進(jìn)來,首先就看了李澤一眼,見他沒事這才安心。
齊晉財狼狽地倒在地上,看見她卻是立即爬起身。
“誰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唐薇薇是齊晉財?shù)男纳先?,可今日齊晉財卻在唐薇薇歡迎酒會上鬧事,這讓齊晉財?shù)膬?nèi)心很是忐忑。
唐薇薇冷眼掃視著會場包間里的人說道:“李澤是我的人,你們誰要是跟他過不去下,就等于是和我唐薇薇過不去!”
這話讓李澤有一種被包養(yǎng)的錯覺。
就好像他是唐薇薇的圈養(yǎng)的小白臉,誰和他作對都沒有好下場。
唐振中為了給她立威,點了點頭附和道:
“薇薇說得沒錯,今天的事情就是給你們一個教訓(xùn),李先生是我們唐家的恩人,誰都不能打他的主意!”
之前還很囂張的龐興龍,此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倒不是因為他忌憚唐家,而是這個唐薇薇,是齊晉財暗戀的對象。
想當(dāng)初唐薇薇還沒出國的時候,齊晉財就開始追求她了。
小小年紀(jì)啥也不懂,拿了一張存有一千萬的銀行卡交給唐薇薇。
被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掰成了兩半。
要不是聽說唐薇薇是這一場酒會的主角,齊晉財根本不可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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