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淑寧等了將近兩個時(shí)辰,才等到姜心棠靜悄悄回來。
“怎么去了這么久?”她立即出去院子里堵姜心棠,急切問:“你繼父情況怎樣?你有沒有多多求你大哥救你繼父?”
姜心棠兩只手都在抖,怕溫淑寧看出端倪,她手背到身后去,“死不了,會回來的?!?
說完這句話,她冷漠地繞過母親,回屋,砰,關(guān)上門。
不管溫淑寧怎么拍門,怎么追問蕭廷文的事。
她都不開門不理會了。
這種態(tài)度,引得溫淑寧對她罵罵咧咧。
好在聽到蕭廷文能回來,她心情好,才沒跟姜心棠過多計(jì)較。
姜心棠沒有自己的院子,一直跟母親繼父一個院子,母親繼父夜里辦事,她聽得清清楚楚。
盡管溫淑寧隔三岔五給蕭廷文燉補(bǔ)湯,蕭廷文也沒能多久。
姜心棠以為男人都是那樣的。
可蕭遲……
一想到那堅(jiān)硬滾燙的畫面和男人的持久,姜心棠臉臊紅,口干舌燥,趕緊倒了杯水喝。
砰!
她手抽筋,握不穩(wěn),水杯掉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跟著杯子一起碎掉的,仿佛還有她灰暗的人生!
接下來幾天,姜心棠情緒低落。
一是手酸,筷子都要拿不穩(wěn)了。
二是蕭遲意思很明顯,會撈蕭廷文回來。
蕭廷文在大理寺牢里,天天吃餿臭的飯菜,睡稻草,夜里被老鼠啃腳丫子。
在牢里關(guān)了十來天,蕭遲才到大理寺?lián)扑?
蕭遲的馬車停在大理寺門口。
蕭廷文出來的時(shí)候,手下打起錦緞車簾,讓蕭廷文上去。
蕭廷文渾身臟兮兮的,拘謹(jǐn)?shù)夭桓疑鲜掃t的馬車,又不敢違逆蕭遲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爬上馬車?yán)锶ァ?
蕭遲靠著馬車閉目養(yǎng)神。
閉著眼睛的他少了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但完美的五官仍然凌厲。
蕭廷文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想說句什么,張了張嘴,又不敢說,怕打擾了他休息。
直到馬車往前走動,蕭遲才徐徐睜開眼。
“三叔記住,此次你參與聚眾淫樂,是協(xié)助大理寺少卿謝硯去接近戶部尚書打探底細(xì)的,你送去的女子,是謝硯安排的線人,與你的繼女毫無關(guān)系?!?
他語氣不冷,卻蘊(yùn)含威嚴(yán)。
蕭廷文一個屁都不敢多放,只敢連連說記住了,一定記住。
囁喏半晌,他硬著頭皮開口,“三叔這次是糊涂了,但阿遲你相信三叔,三叔真的沒有參與戶部尚書其他事?!?
在牢里,他已經(jīng)知道戶部尚書還犯了其他事了。
他只是想巴結(jié)戶部尚書謀份官職,要是早知道戶部尚書手上犯了人命,還結(jié)黨貪腐,他死也不敢去蹚這趟渾水的。
蕭廷文繼續(xù)硬著頭皮道:“總之無論怎樣,三叔這次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