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沒有人會知道首飾能夠打開空間系統(tǒng)?!?
“這一定是意外。”
張寶珠想起秦溫頌的性格轉(zhuǎn)變,心底猛地不安起來。
難道書里的紙片人覺醒了?
張寶珠的心臟慌亂的跳動著,她摁住指腹流血的地方,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就算沒有拿到空間又能怎么樣?秦溫頌,我想讓你死,你就活不了?!?
“秦家的人找來前,我一定會送你和那兩個小畜生上路!”
張寶珠默默發(fā)誓,回到桌前取出幾張信紙,刷刷的寫著舉報信。
趁著天還沒有亮,她把匿名信放到有關(guān)部門的門口,躲在角落里看著相關(guān)的工作人員把信拿進(jìn)去,露出得意的笑容——秦溫頌,我看你這次還怎么躲得過!
天蒙蒙亮,秦溫頌正酣睡著,身邊忽然有小手推著她,聲音還帶著哭腔。
賀安安扒在床邊,急得啪嗒啪嗒掉淚珠,她拽著起來的秦溫頌往旁邊的房間跑去,焦急的說:“哥哥說胡話,他不讓我找媽咪,可哥哥身上好燙。”
秦溫頌聽著她哽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察覺到不對勁,疾步跑到隔壁。
賀平平臉蛋燒得通紅,卻咬著嘴唇不肯發(fā)出聲音。
“你感覺怎么樣?媽咪送你去醫(yī)院?!?
秦溫頌作勢要把他抱起來,可虛弱的身體無法支撐重量,兩個人都摔在床上。
賀平平搖搖頭,懂事乖巧的說,“媽咪,我沒事,去醫(yī)院要好多錢,我們家里已經(jīng)沒有錢啦。外公留下來的錢還要買吃的,不能浪費,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咳咳咳”
他猛地咳嗽,小拳頭攥起來,拼命忍耐。
秦溫頌心疼地眼眶通紅,肯定是賀平平白天在河里嗆水導(dǎo)致的高燒。
怎么辦?秦溫頌六神無主的時候瞥見無名指上的戒指,想起空間里的那汪靈泉。
“去幫媽咪找一個杯子回來?!?
秦溫頌拍著賀安安的手背,看她一步三回頭的跑向廚房,從空間里取出一部分的靈泉水,小心翼翼喂到賀平平的嘴邊。
清冽的靈泉水順著喉嚨到胃里,賀平平皺起的小眉頭舒展開,很快就沉沉的睡著。
秦溫頌守在床邊,直到天徹底亮起來,摸著他降溫下來的額頭,松了一口氣。
賀安安懂事的坐在床邊,抱著她的玩偶,頭一下一下的點著,打瞌睡的陪著秦溫頌和賀平平,偶爾砸吧著嘴巴。
等到胳膊都已經(jīng)被壓麻,賀安安迷糊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跑到秦溫頌身邊,小腦袋在她的臂彎蹭了蹭,把玩偶扔到地上,吃力的爬到她懷里,尋找舒服的地方繼續(xù)睡。
秦溫頌看著面前的兩個孩子,心疼的替她們捋順汗水打濕又雜亂的頭發(fā)。
“媽咪會照顧好你們,帶著你們?nèi)フ业氐摹!?
港城,她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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