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一個電話就叫來市局的人,他們已經(jīng)知道這次恐怕踢到了鐵板,如喪考妣一般。
而進來的幾個警官只是瞥了一眼地上的胡大友,理都沒理會,直接來到我面前立刻沖我敬了一禮。
“請問,您就是張青張先生吧?”領(lǐng)頭的中年警官恭敬問道。
“我是張青,你是?”我看向?qū)Ψ健?
“我是寶雞市局局長曹成軍,讓張先生受驚了?!睂Ψ綐O其客氣,甚至是恭敬。
這態(tài)度,聽得胡大友眼皮子狂跳,一副絕望的表情。
“我女朋友被余家人暴力軟禁,村長牟大年與余家合謀要違背婦女意志想強娶她,派出所長與黑惡勢力勾結(jié)在一起,對我無故開槍,要不是我躲得快這會你們過來就是給我收尸了,這就是你們的執(zhí)法人員?曹局是不是得給我一個合理解釋?”我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
曹成軍等人聽得臉色大變,冷汗都嚇了出來。
雖然他不知道我的具體身份,但絕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F(xiàn)在他的治下出了大問題,而且還是他的手下執(zhí)法者,這事如果我抓著不放,丟官罷職都是好的,追責問罪都是有可能的。
“監(jiān)察不力,是我的失職,此事我會嚴肅處理,相關(guān)人員我也會嚴查,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罪之人,請張先生放心?!辈艹绍娳s緊保證道。
“我自然是相信曹局長的人品和能力,先讓人將鑰匙拿出來,我女朋友腳上還拴著鐵鏈呢。”我說道。
“鑰匙在誰手里,趕緊拿出來?!辈艹绍娹D(zhuǎn)身對院子里眾人怒吼。
張桂花早就嚇傻了,趕緊從脖子上取下鑰匙,顫抖著遞給一個警察送了過來就要開鎖。
“這可是證據(jù),你們辦案不取證的嗎?”我冷冷責問。
“對對對?!蹦蔷靽樀泌s緊收回手,隨即立刻拿出手機拍照取證。
之后對余家人的審判,這些可都是證據(jù)。
為的就是留下證據(jù),否則我早在第一時間就將鐵鏈給她取了下來。
拍完照取證后,這才將鐵鏈打開。
“行了,這里交給你們處理,我們走了?!彪S后,我起身帶著余可可往外走。
“可可,媽錯了,你、你幫忙求求情,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跟你爸和弟弟坐牢吧?”張桂花這時開口哀求,哭得唏哩嘩啦。
“姐,我錯了,您不能不管我們啊,我不想坐牢,嗚嗚嗚……”余小強也嚇壞了邊哭邊求。
余得祿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余可可。
“余得祿,你個沒用的廢話,倒是說話啊,你真的想坐牢嗎?”張桂花急了,推了一下低著頭的余地祿叫罵起來。
余得祿這才抬起頭朝余可可看來,“可可,原諒爸爸,爸爸對不起你,我可以坐牢,但你弟弟還年輕不能進去啊,求求你放過他吧?!?
余可可淚水一下涌了出來,似乎心死一般。
“你眼里只有余小強,只有后媽,什么時候有過我。從小我受了他們多少氣多少罪,你根本不配當我爸,我恨你?!?
見她如此傷心,我拍了拍她后背,將其摟得更緊。
“走吧,可可,這些人不值得你再為他們傷心。”
“余得祿,從今后我們斷絕父女關(guān)系,老死不相往來?!庇嗫煽蛇@回是真的死心了,說完便頭也不回朝前走去。
我趕緊追了上去,只是在走出村子時突然心生感應(yīng)朝那棵巨大的銀杏樹看去。
隨即,我隱隱看到一道人影從大樹中飛出,然后朝著樹林中飛去。
“等我一下,馬上回來?!闭f完,我立刻朝樹林中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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