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胭脂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人。
她抬眸,看過去,卻愣住了。
蕭行淵就這么躺在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腰,兩個人的姿勢十分親密,就像是尋常人家的夫妻一般。
可是她看得出,蕭行淵應(yīng)該是累的不得了,他的臉都瘦了一大圈,眼圈下面黑乎乎一片,一看就知道應(yīng)該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好好睡覺了。
孟胭脂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會影響到蕭行淵休息,輕手輕腳的就這么走了出去。
王歡亥就守在門口看見孟胭脂平安無事得出來,喜極而泣。
“姑娘,孟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你終于是醒過來了!”
“奴才……奴才終于是等到你醒過來了!”
王歡亥激動的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噓,陛下睡著了。”
孟胭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拉著王歡亥去了御膳房,一邊忙活著給蕭行淵做飯,一邊詢問王歡亥這些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在得知自己睡了三天的時候孟胭脂也是有些意外,在聽說蕭行淵為了她做的那些事情之后,眼淚就這么揉進(jìn)了面里面。
不過很快孟胭脂就擦掉了眼淚,對著王歡亥笑了笑:“我都知道了,公公還是快點去守著陛下吧?!?
“是!”
王歡亥立馬點頭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他走了之后,孟胭脂就再也支撐不住,蹲下來捂著嘴,哭出聲來。
她從未想過自己這樣的人有一天,會被人如此的珍視?
她不配的,她真的不配!
小玉米站在一旁,看著孟胭脂這個樣子有些擔(dān)心:“孟小姐,你大病初愈還是不要這么傷心了吧?”
“我沒有傷心?!?
孟胭脂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起身,繼續(xù)手里的活!
“好姐姐,要不還是我來吧?”
小玉米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孟胭脂,不明白,這又哭又笑的,是不是后遺癥?
可是孟胭脂卻不愿意假手于人,她還是想要親自給蕭行淵做飯。
這邊,蕭行淵人還未睜開眼睛就下意識的摸索著身邊的床榻,沒有摸到孟胭脂的一瞬間就清醒過來,騰地一聲就坐了起來,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王歡亥,人呢,孟胭脂人呢!”
“孟小姐醒了,在御膳房……”
話都還沒說完,蕭行淵就已經(jīng)跑了出去。
“陛下,鞋!”
王歡亥這才后知后覺,拿著蕭行淵的鞋子,就這么追了出去。
可是蕭行淵卻根本不管不顧一路狂奔就這么到了御膳房,站在門口看著孟胭脂如同往常一般,專心致志的做飯,他的嘴角微微揚起,懸著的心終于是放了下來,甚至覺得,此時此刻,孟胭脂做飯的身影,就是最美的,是自己最為安心的!
聽見身后的聲音,孟胭脂忽然回頭,就這么看見蕭行淵站在門口,她輕輕地笑了笑,走過來拿著王歡亥手中的鞋子,蹲下來,細(xì)心的給蕭行淵穿好。
“陛下,我沒事了?!?
“孟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