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就這么眼巴巴的看著孟胭脂:“小姐,你現(xiàn)在鬧成這個樣子,接下來該怎么收場呢,老爺夫人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就連大少爺,只怕是也不會輕易饒了你呢!”
“那又如何?”
“我什么都不做的時候,他們不也是如此對我?”
孟胭脂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這么看著明初。
她溫柔的蹭掉了明初臉上的眼淚,隨后溫柔的說道:“我們是一起過來的人,自從進(jìn)了孟家之后我們受了多少委屈和屈辱,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恨嗎?”
“恨!”明初緊緊地抓著孟胭脂的手,眼淚就這么砸了下來:“我恨之入骨!”
這就對了,如何能真的不恨呢?
孟胭脂輕輕地笑了笑:“這還只是第一步罷了,好了,你快回去吧,你現(xiàn)在可不是我的奴婢了,你是太子府的明夫人,你以后一定要謹(jǐn)慎行,好好過日子,他日太子登基做了陛下,你也就熬出頭了,日子也就好過一些了?!?
“小姐……”明初靠在孟胭脂的身上,眼淚汪汪:“我舍不得你!”
孟胭脂輕輕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可是你還是要回去的,總是要回去的。”
“是。”
明初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跪下之后,給孟胭脂磕了一個頭,這才轉(zhuǎn)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上了馬車之后,蕭策就這么一把抓住了明初的手腕:“孟胭脂和陛下的事情,你可是早就知道?”
“什么事情?”明初滿臉迷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策:“妾身不知道,太子在說什么?”
蕭策看著明初這個樣子,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實在是太激動了,他立馬松開了明初的手,淡淡道:“沒什么,孤就是覺得陛下對孟胭脂好的過分,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小姐說,是因為吃得開心了,自然會喜歡廚子多一些?!泵鞒鯂?yán)格按照孟胭脂之前吩咐自己的話來說。
生怕說錯了一點(diǎn)點(diǎn),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中。
聽見這話之后,蕭策忽然笑了笑,隨后攬著明初的肩膀,抱著她,開口說道:“你說得對,胭脂的手藝好,她做的飯菜,誰能不喜歡呢?”
就連蕭策也是喜歡的不得了。
“你們這一次,兩個人聯(lián)手,做的實在是好?!?
“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孤的人?!?
蕭策勾著明初的下巴,很認(rèn)真的看著她。
“妾身心中明白,若不是二小姐咄咄逼人,妾身也不敢動手的,她實在是太欺負(fù)人了?!泵鞒跹垌痛?,眼淚就這么落了下來。
她本就楚楚動人,哭起來更是令人憐愛,所以蕭策就直接把那些話全都給咽了回去,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吩咐回去。
越是這個樣子,明初就越是佩服孟胭脂,早在這個計劃開始之前,孟胭脂就已經(jīng)想到過這些了,所以就直接告訴了明初到底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才好。
很快,孟家這邊終于是送走了貴人,消停下來。
孟父一個人在書房里面,后知后覺,終于是明白過來,事情到底出在哪里,就這么氣勢洶洶的來了孟胭脂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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