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淵天的時間都是食不知味,孟胭脂說的那些話不停的在他的腦海里徘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會如此在意這個女人的說的話。
他天生就是冰雪聰明,怎么可能會不明白,孟胭脂說這個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說什么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都是騙人的,根本就是不想要他才是!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狠心,一點良心都沒有!
“這都是什么狗東西,也敢送過來!”
“御膳房的狗頭,是不是不想要了!”
蕭行淵直接就把桌子上的糕點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緊接著開口說道:“傳孟遠道進宮!”
“是?!?
王歡亥認命的開始收拾地上的狼藉,讓自己的小徒弟去傳召孟遠道進宮。
孟父知道消息之后也覺得奇怪,急忙忙換好衣服就來了御書房。
他進門,直接跪在地上:“參見陛下!”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這一批軍械都已經三個月了,怎么還沒有送到邊疆去,就讓你做這么點小事,你都做不好?”
蕭行淵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手里的奏折,狠狠地砸在了孟父的臉上,張嘴就是斥責!
孟父只覺得莫名其妙得很,拿起奏折,看了一眼之后這才想起來,因為南方水患,所以這批軍械遲遲運送不過去,這也不能是他的錯吧?
只是面對蕭行淵的雷霆震怒,孟父也不敢多說其他辯解,只能是連連磕頭:“是,都是臣不好,是臣罪該萬死,求皇上息怒!”
“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還有臉求朕?”
“滾出去,就在外面的磚地上,罰跪兩個時辰,靜思己過!”
蕭行淵怒喝一聲,隨后再次抄起茶盞,朝著孟父砸了過來。
孟父連滾帶爬的出去,就這么跪在磚地上,心中只覺得莫名。
哪怕是做錯了事情也應該是吏部按照多年政績考核來處罰,哪里有皇帝親自處罰,還只是罰跪的?
王歡亥其實看得很清楚,這根本就是蕭行淵在給孟胭脂出頭,所以才會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懲罰羞辱孟遠道。
可是孟胭脂沒看見??!
王歡亥想了想,直接打發(fā)身邊的徒弟小韋子去給孟胭脂報信。
小韋子也是一個機靈的,進門之后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哭的很是大聲。
“孟小姐,不好了,孟大人被皇上責罰了!”
“現在還在御書房門口跪著呢!”
小韋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孟胭脂,哭的情真意切。
聽見這話之后孟胭脂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急忙忙從床上坐起來,皺眉看著小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被皇上狠狠責罰了?!毙№f子故意說的很含糊、
可是孟胭脂卻絲毫沒有慌亂,仔細的想了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孟家就只做了一個差事,那就是讓他運送軍械,這應該是三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想來應該是這批軍械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