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盡,不親自來謝恩?”
蕭行淵不悅的冷哼一聲。
“陛下,趙小姐還在孟小姐房中,只怕是不方便吧?”
王歡亥只能是把這個客觀的情況說了一下。
這下,蕭行淵更煩惱了。
“趙家這個丫頭也是個瘋丫頭,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給找個婆家,整日里胡鬧,像什么樣子?”蕭行淵碎碎念著。
王歡亥只覺得奇怪,蕭行淵什么時候這么在意這件事了?
不過,他沒有多說其他,只是看了看外面:“陛下,天色不早了,您也休息吧?”
“嗯,睡覺?!笔捫袦Y郁悶的丟下手中奏折,上床睡覺。
知道自己期待的人今天不會來,還有什么可等的,不睡覺,還能干什么?
次日,清晨。
孟胭脂早上起來,親自給蕭行淵做了小點(diǎn)心,親自端著進(jìn)了御書房。
“皇上,臣女多謝皇上恩典。”
說著孟胭脂把手里的點(diǎn)心放在了桌子上,對著蕭行淵柔柔一笑。
這還差不多。
蕭行淵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桌子,隨后拿起一塊槐花糕塞進(jìn)了嘴巴里,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
他眉毛擰在一起,眼神落在了孟胭脂紅腫的手指上。
“不是說,不許你碰水?”
蕭行淵放下槐花糕,不悅的看著孟胭脂。
“多謝皇上關(guān)心,臣女的手沒事,皇上吃的高興就行了。”
“皇上,趙小姐約我去家中玩耍幾日,還請皇上恩準(zhǔn)!”
孟胭脂立馬跪在地上,討好的看著蕭行淵。
原本淡淡的甜味現(xiàn)在全都變成了苦味!
蕭行淵皺眉看著孟胭脂:“你就這么不喜歡待在宮中?”
“臣女不是這個意思?!泵想僦挥X得莫名其妙。
她本就是女官,原本可以不住在宮中的,不過是因為無處可去,這才住在宮中,現(xiàn)在不過是想要出去走走,怎么就觸怒龍顏了?
“隨你?!?
蕭行淵冷哼一聲,丟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槐花糕。
“是,多謝皇上恩典!”
孟胭脂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轉(zhuǎn)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她走的瀟灑,蕭行淵的臉色變了變,看著那碟子糕點(diǎn),越發(fā)的不順眼。
孟胭脂哪里知道他的心理活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拉著趙白露歡歡喜喜的離開了宮中。
原本是要回趙家的,但是趙白露走到一半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要是回去的話,沒準(zhǔn)又要被逼婚,所以就直接帶著孟胭脂去了京郊大營。
“這里是我們可以隨便踏足的嗎?”孟胭脂抓住了趙白露的手腕,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她:“會不會犯忌諱?”
趙白露卻是無所謂的擺擺手,淡淡的說道:“這里只是大軍駐扎之地,沒什么秘密,當(dāng)然可以了,我哥哥在里面,走吧!”
說著趙白露直接拉著孟胭脂,一起進(jìn)了京郊大營,并且很快就找到了趙冬至的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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