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胭脂昨天晚上是真的喝多了,也沒有想到自己喝多滯后竟然能夠捅這么大一個簍子!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蕭行淵:“臣女昨天酒后胡,還請皇上不要介意?!?
“你昨天晚上說了很多話,還說朕命不久矣,說你是重生回來的,孟小姐,你很有想象力呀?”蕭行淵依舊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光是看他的臉,根本無法分辨這個人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但是根據(jù)這些內(nèi)容來看,孟胭脂真心覺得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交代了。
“皇上,臣女真的是喝多了,那些話都不能當(dāng)真的?!?
“求皇上忘了吧?!?
孟胭脂真的很像把自己埋起來,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她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昨天晚上說了些什么,現(xiàn)在根本就是一個字都想不起來了,可是偏偏,蕭行淵在替她回憶,這跟凌遲有什么區(qū)別?
看著孟胭脂這個可憐的不得了的樣子,蕭行淵哼了一聲:“布菜!”
“是,是!多謝皇上恩典!”孟胭脂快速起身,隨后開始給蕭行淵布菜,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看了幾眼之后,確定是真的不打算追究這件事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小聲地說道:“陛下,臣女昨天沒有說什么其他大逆不道的話吧?”
“命不久矣,還不算是大逆不道?”
“孟胭脂,管好你的嘴,不然朕給你縫起來!”
蕭行淵命不久矣的事情,他自己心里知道,所以并不放在心上,左右繼承人也已經(jīng)選好了,不管怎么說,只要天下有皇帝,百姓安居樂業(yè),就足夠了。
孟胭脂看著蕭行淵這個樣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之前總說他是個暴君,可是孟胭脂卻發(fā)現(xiàn),蕭行淵只是原則性強(qiáng)一些,并非暴虐。
甚至有些時候是很寬厚的,一心一意,都是為了天下和百姓著想。
就在這個時候,太醫(yī)過來請脈,孟胭脂不敢停留,收拾收拾,轉(zhuǎn)身就走。
太醫(yī)細(xì)細(xì)把脈,隨后滿臉驚喜:“皇上,你的身子,有回春之相!”
什么?
蕭行淵微微詫異,皺眉看著太醫(yī):“你可確定?”
“的確是有回春之相,只是不知為何。”
“陛下,為了保險起見,要不還是讓國師大人,過來看看吧?”
太醫(yī)笑呵呵的看著蕭行淵,也透著驚喜。
只要是了解蕭行淵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皇帝。
國師凌霄來的很快。
進(jìn)門之后,凌霄直接給蕭行淵細(xì)細(xì)把脈,又開始掐算,開口道:“皇上,命定之人,找到了?!?
“命定之人?”蕭行淵皺眉,看向凌霄:“你什么意思?”
“陛下命中有一人,可以逢兇化吉,是陛下的貴人?!绷柘稣f的一本正經(jīng)。
然而蕭行淵直接一個白眼過去:“說人話!”
“陛下乃是純陽之體,半點陰鷙都沒有,所以才會灼傷自己的命脈,所以需要一個極陰之體的女子匹配,這本就是少之又少,難之又難的事情,所以臣之前并未告訴過陛下。”
“如今,這個人陛下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而且……”
凌霄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神有些曖昧。
“陛下自己也應(yīng)該知道是誰吧?”
“對這個人,陛下欲罷不能哦?!?
這個家伙!
蕭行淵有些尷尬的紅了臉,咳嗽了一聲:“住口,胡說什么?”
“看來,陛下應(yīng)該是真的欲罷不能了,這才會頻繁歡好,采陰補陽?!绷柘隹人砸宦暎M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正常嚴(yán)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