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和趙冬至收到消息的時候快速過來,看著趙白露哭唧唧的樣子,趙冬至直接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趙白露:“你……你怎么哭了?”
“哥哥,孟家實在是太欺負人了!”趙白露拉著趙冬至的手:“她是疼的昏死過去的!”
這話一出,蕭策的臉色也是變了變,趙冬至的臉色更是難看。
之前家中已經(jīng)出面想要求娶孟胭脂了,可是孟家那邊卻直接拒絕了,并且不留一絲余地。
也是有了這件事情之后,趙冬至終于明白了,孟胭脂之前為什么會說那樣的話,就像是她說的那樣,在孟家,好事情永遠都輪不到她!
“殿下,這孟小姐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孟家如此苛待你的救命恩人,分明是不把你這個太子放在眼里!”趙冬至捏緊了拳頭,火氣上頭:“實在是欺人太甚!”
蕭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后看著趙冬至,點點頭:“孤心里有數(shù)?!?
三日后。
孟胭脂總算是好了一些,所以已經(jīng)可以隨便在太子府走動了。
長廊盡頭,孟胭脂看見了站在那里的張懸云,她知道,張懸云應(yīng)該是特意來看自己的。
“張先生?!?
孟胭脂笑呵呵的走過去,就這么叫了他一聲。
看見孟胭脂過來,張懸云有些臉紅,卻還是很關(guān)切的看著她:“孟大小姐,你還疼不疼?”
“疼?!泵想僦幌伦泳腿鰦善饋砹耍谝慌缘拈L椅上,眼巴巴的看著張懸云:“先生,你怎么這樣呀?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
“我給你找了一些基本的字帖,你可以跟著練。”張懸云笑了笑,隨后把字帖拿過來,遞給了孟胭脂。
什么什么?
孟胭脂甚至以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她到底聽見了什么!
孟胭脂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懸云遞過來的字帖,哭笑不得:“先生,我都這樣了!”
“練字就是貴在堅持,無論是做主母還是做女官,一手好字都是必備的?!?
“難道你希望大家看見你現(xiàn)在的字?”
雖然張懸云說的已經(jīng)是很含蓄了,但是他臉上的嫌棄和一難盡,還是深深的刺痛了孟胭脂。
孟胭脂接過字帖,隨后悶悶地說道:“哪里有你這么做先生的,人家現(xiàn)在疼的死去活來的,就想著要練字,先生!”
她扯了扯張懸云的袖子,眼巴巴的看著他。
張懸云是一個十分死板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見孟胭脂這個樣子之后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最后無奈的開口:“你想要什么?”
“這些天,一直都吃清粥小菜,我想吃肉!”
“先生,你帶我出去下館子吧?”
孟胭脂眼巴巴的扯著張懸云的袖子撒嬌。
“你不能離開太子府?!?
“去廚房,我做給你吃?!?
張懸云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朝著廚房走去。
太好了,終于可以吃肉了!
孟胭脂立馬興奮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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