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下,鮮血就這么順著孟安豐的額頭上留下來。
孟安豐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清晰的疼痛提醒著他發(fā)生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孟胭脂:“你敢打我?你是不是瘋了!”
“大清早的,你沖進我的閨房毆打我的侍女,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有沒有一點做哥哥的樣子,有沒有一點大家公子的教養(yǎng)!”
孟胭脂赤腳站在地上,護在明初前面,咬牙切齒的看著孟安豐。
自從重生回來之后孟胭脂就知道自己跟孟家的人沒有親情緣分,隱忍也是要被討厭,還不如發(fā)瘋!
反正他們現(xiàn)在也不能真的弄死她!
“你!孟胭脂,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樣!”
孟安豐抬起手,死死地盯著孟胭脂。
孟胭脂絲毫不放在眼里,只是仰起頭:“要打就打??!有本事,你打死我!”
“你簡直不可理喻!”
“收拾一下,去給嫻兒道歉!”
孟安豐默默地收回了手掌,皺眉看著孟胭脂。
可是孟胭脂卻還是不屑的啐了一口,冷冷的說道:“我不會給孟安嫻道歉,現(xiàn)在馬上從我房間滾出去!”
“你!”
孟安豐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孟胭脂沒有站住,就這么跌倒在地上,嚇得明初尖叫。
“啊,大小姐,你沒事吧?”
“小姐……你……流血了?”
明初不可置信的看著孟胭脂,指了指她的身下。
孟胭脂低頭,看了一眼也是嚇了一跳,急忙忙起身,隨后查看自己的衣裙,這才發(fā)現(xiàn)是因為昨天晚上太過放縱,所以受了傷。
她一陣的尷尬和心虛,隨后扯了扯明初的袖子:“是月信。”
月信?
明初皺了皺眉毛,大小姐的一切她都記得很清楚,月信明明就不是這一天!
可是明初并未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擋住了孟胭脂,看向孟安豐。
孟安豐也是滿臉通紅,罵了一句晦氣,轉身大步離開。
“小姐,你真的是月信嗎?”
“是,你出去,我整理一下自己?!?
孟胭脂推了明初一把,隨后默默地退后,進了內室,看了一眼,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這男人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一次比一次過分,這一次干脆就……
孟胭脂無奈,只能是自己拿過一旁的藥膏,輕輕地擦拭在那羞人的地方,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宮中,御書房。
“她鬧了?”
蕭行淵看著折子,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