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胭脂就這么冷冷的盯著孟母,把母女兩個之間最后的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有那么一瞬間,孟母呆愣在了原地,傻了眼,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孟胭脂:“你……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我是傻子嗎?”
孟胭脂冷冷的看著她。
“你是我娘嗎?你真的是我娘?你怎么可以為了一個外面的野種這么對待我,為什么!”
孟胭脂說到最后還是沒忍住,咆哮出聲。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胭脂,我是為了你好,我都是……”
孟母趕緊開口解釋,可是這解釋實在是太蒼白了,所以說到這里的時候,孟母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說下去才好了。
尤其是孟母對上孟胭脂那玩味冷厲的笑,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好像是被人遏制住了喉嚨一般。
孟胭脂別過臉去,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眼淚給逼了回去,隨后咬著后槽牙說道:“出去吧,以后,你還是我的母親,可是你也就只是我的母親罷了!”
現(xiàn)在還不是徹底撕破臉的時候,孟胭脂之所以說到這里,主要就是為了讓孟母不要插手孟安嫻的事情,也是為了打一個時間差。
皇宮,御書房。
蕭行淵看著孟父帶著孟安嫻過來跪在他面前瑟瑟發(fā)抖,就知道了這兩個人是來干什么的。
“皇上,臣管教不嚴,家中出了逆女,求皇上責罰!”
孟父出門之前,就已經(jīng)是準備好了說辭,他是要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卸在孟安嫻的身上的。
孟安嫻不可置信的看著蕭行淵,又看了看孟父,怎么都沒有想到,事已至此,自己竟然成了棄子?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后扯了扯孟父的袖子:“爹爹?”
“你不是我女兒?!?
孟父抽回自己的手,隨后看向了蕭行淵:“皇上,這就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并非是我孟家血脈,最近臣剛剛查出來,胭脂才是我孟家的親生血脈,所以還請皇上恕罪,臣愿意獻出孟安嫻,但憑皇上發(fā)落!”
蕭行淵聽到這里,忽然好奇的看向孟父:“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什么人幫你想出來的?”
“是臣自己……”孟父下意識的就要撒謊,但是很快就看見了蕭行淵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硬生生的把瞎話咽了下去,隨后開口道:“是胭脂說了事實,臣這才知道了這些?!?
蕭行淵就知道,那小丫頭片子看上去像小貓咪一樣,可事實上,柔軟的肉墊里面藏著的可是鋒利的指甲!
“你這個寶貝女兒還真不錯。”
“好,朕放你一馬,叫孟胭脂去貴妃宮中請安吧。”
蕭行淵起身,朝著內(nèi)里走去,王歡亥則是叫人把孟安嫻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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