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內(nèi)宅如何的不安穩(wěn)都可以,可是不能在太子面前表現(xiàn)出來,否則的話,上了朝堂,那就是孟父后宅不寧了!
聽見這話之后,孟胭脂哭的更凄慘了。
“孩兒不敢胡說,只求父親給孩兒做主,還孩兒一個清白!”
“姐姐,你不要再為難父親了好不好?”
孟安嫻有些無奈的看著孟胭脂,就好像一切都是孟胭脂胡鬧一般。
“綠俏親眼所見,看見你白天出門晚上回來,你在破廟里面一待就是一天,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孟家大小姐了,不再是鄉(xiāng)野田間的野丫頭了!”孟安嫻嘆了口氣,她走上前去,拉著孟胭脂的手,柔聲說道:“好姐姐,我知道你是因為丟了徐世澤的婚事,所以才會如此心急的,但是你放心,爹娘一定會給你找一門好親事,不會委屈你的。”
這下,孟胭脂還成了不知廉恥自己出門找男人的淫婦了。
孟胭脂看著孟安嫻這個樣子,眼神逐漸冷淡起來。
她滿臉都是失望,小聲地說道:“妹妹,我以為你會相信我的!”
說著,孟胭脂忽然一把推開了孟安嫻,緊接著去了一旁抓起茶盞狠狠砸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碎瓷片,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既然你們都不信我,我愿意,一死以證清白!”
不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孟胭脂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爐火純青了。
“胭脂,你不要亂來!”
蕭策終于是反應(yīng)過來,快速上前,一把抓住了孟胭脂的手腕。
“到底是私會還是聽學,明日去看看,不就全都明白了?”
蕭策的臉色很是難看,朝著孟父看過去。
“后宅的事情,你都管不明白,這朝堂上的事情,怎么敢指望你!”
話音未落,蕭策直接拉著孟胭脂的手,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殿下,你要帶姐姐去哪里?”
孟安嫻急忙忙上前,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蕭策冷哼一聲:“孤要帶著她去太子府安置,什么時候這件事查清楚了,什么時候,把人送回來!”
“萬萬不可!姐姐還未出閣呢!”孟安嫻有些急了。
要是孟胭脂真的能夠這樣住到太子府的話,那么外面的人知道了,會怎么說怎么想?
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孟母也是有些急了,走過來皺眉看著孟胭脂:“胭脂,你給我過來!”
孟胭脂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掰開太子的手過去,可是蕭策卻抓緊了她的手。
蕭策冷冷的看著孟母:“怎么,孤要帶走什么人,還要看你的臉色?”
“臣婦不敢!”
孟母被蕭策的氣場鎮(zhèn)壓,再不敢多說半個字,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你們到底在鬧什么!”
孟父的臉色很是難看,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若是后宅一直這樣的不安,那么他以后還怎么出門,丟人不丟人?
聽見這話之后,孟母也是氣惱:“這個孟胭脂,真不愧是從鄉(xiāng)下長大的,沒教養(yǎng)的東西,就知道給我孟家丟人現(xiàn)眼!”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