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去開門,“這里不用打掃?!?
“叮咚叮咚…”
隨著房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酒店保潔員,居然是周京池。
“淺淺,你怎么一直不聽電話呢?”周京池站在門口,臉上布滿焦灼和擔憂。
溫淺一愣,“……周學長,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去國外出差了嗎?”
周京池定定的看著她,見她好端端的,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我是去出差,但我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我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昨天連夜坐飛機趕回來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一直都不聽電話?也不給我回電話?”
溫淺愣神幾秒,呆呆的注視著他!
周京池低頭看她,下意識把住她的肩膀,“沒出什么事吧?這怎么才一個星期沒見?就這么憔悴了?”
她的黑眼圈很重,頭發(fā)也亂糟糟,看起來很憔悴虛弱。
“我……”溫淺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干澀,“我沒事,只是……有點累,想一個人靜靜。”
她側(cè)身讓他進來,自己則有些無力地靠在了玄關(guān)的墻壁上。
周京池走進房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沉悶和自我封閉的氣息。茶幾上放著喝了一半的冷咖啡,筆記本電腦還亮著屏幕,上面是一些他看不太清的搜索頁面。
“靜靜?”周京池眉頭緊鎖,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靜靜到不接電話,不回信息,連門都不出?溫淺,你知不知道這樣很讓人擔心?”
他的責備里包裹著濃濃的關(guān)心,像一股暖流,試圖沖破溫淺自我構(gòu)建的冰殼。
她鼻子一酸,連日來的恐懼迷茫,幾乎要決堤而出。
“學長……”她低下頭,聲音帶著哽咽,“我只是……遇到了一些想不通的事情,想獨自思考一下人生。”
周京池看著她脆弱的樣子,嘆了口氣,放柔了聲音:“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別忘了,我說過會站在你這邊?!?
他走到她身邊。
沒有貿(mào)然碰觸她,只是用一種穩(wěn)定而可靠的目光看著她:“先去洗個臉,換身衣服。我?guī)愠鋈コ渣c東西,然后,我們慢慢聊,好嗎?”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溫和力量。
溫淺看著他真誠的眼睛,心底的防線松動了一些。
或許……她真的需要一個人傾訴,需要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幫她分析這團亂麻。
“……好?!彼p輕點了點頭。
半小時后。
溫淺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身干凈衣服。雖然臉色依舊憔悴,但精神看起來好了一些。
“走吧!”周京池帶她去了酒店的餐廳。
等餐期間。
溫淺依舊魂不守舍,無精打采。
“淺淺,現(xiàn)在可以說了,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或許,我可以幫你分析分析。再不濟,也可以做一個傾聽的聽眾。”
溫淺思考半晌。
“學長,你聽過再生人這種事嗎?”
“再生人?什么意思?”周京池安靜地聽著,臉上沒有露出任何嘲笑或難以置信的表情。
“就是死掉的人,因為某種特定因素,又帶著記憶重生。或者,三重記憶催眠?”
“……”周京池一愣,被問住了。
他還以為她是遇上生意上的難關(guān)。
沒想到,她居然是問這種問題。
“……學長,你說,是不是很荒謬?”溫淺說完,自嘲地笑了笑,眼圈卻紅了。
周京池沉默了片刻。
用勺子輕輕攪動著碗里的粥,似乎在慎重地組織語。
“淺淺!”他抬起頭,目光沉穩(wěn)而冷靜,“首先,我要告訴你,無論你相信什么?;蛘哌x擇怎么做,我都會支持你?!?
這句話給了溫淺莫大的安慰。
“其次,”他繼續(xù)說道,語氣變得理性而審慎,“關(guān)于你說的這些,我們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完全不信。‘永生人’和‘記憶重置’這些概念,在現(xiàn)有的科學認知里,幾乎等同于天方夜譚。但是……”
“這個世界本就有許多未解之謎,科學也仍然在進步。所以,就算存在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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