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且狠。
“啊--”
溫淺倒抽一口冷氣,差點暈過去。
“淺淺,老公好想你,想不想老公?”
“我們再生個孩子好不好?再給老公生一個……”
薄鼎年快要忍瘋了。
現(xiàn)在再也忍受不了,開始瘋狂的侵略和進攻。
“唔…”
……
整整一個晚上。
薄鼎年都及其貪婪,絲毫不肯讓她有半點反抗……
天蒙蒙亮?xí)r。
溫淺已經(jīng)累暈過去。
最后一次結(jié)束。
薄鼎年心里的邪火徹底散沒。
看著懷里快要被折騰死的小丫頭,理智重新又占了上風(fēng)。
“滋~,我……我昨晚是做了什么?”
“淺淺…對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他一臉懊惱,不斷自責。
他和溫淺都已經(jīng)正式分開了。
而且,兮晴也快要回國了。
他怎么可以這么禽獸的對待溫淺?
回想昨晚。
他已經(jīng)記不清做了幾次。
他只知道。
極致的歡愉讓他徹底失去理智。
只想一次接一次……
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精疲力竭,依然意猶未盡。
看了看表。
已經(jīng)是早上五點半了。
再過一個小時,溫家的傭人就該陸續(xù)起床了。
萬一被溫父和溫母撞破,他大概又要羞愧難堪到想死。
思來想去。
他掏出手機,給特助發(fā)了個定位。
“馬上開車來接我,到了給我發(fā)信息?!?
特助桑尼摟著女朋友睡得正香。
“嗡嗡嗡…”
“這么早,是誰???煩死了。”桑尼迷迷糊糊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女朋友摟著他脖子撒嬌,“誰呀?三更半夜發(fā)信息?”
桑尼看了一眼,居然是薄總發(fā)的信息,而且,還是文字。
“我去,是薄總…”桑尼渾身打了個激靈,趕緊掀開被子起床。
桑尼連滾帶爬地套上衣服。
連跟女朋友解釋的時間都沒有,抓起車鑰匙就沖出門。
引擎發(fā)動的瞬間。
他還忍不住嘀咕:“薄總這是又在哪‘興風(fēng)作浪’了?大清早的發(fā)定位,準沒好事!”
……
邁巴赫內(nèi)。
薄鼎年小心翼翼地將溫淺汗?jié)竦陌l(fā)絲攏到耳后,指腹觸到她滾燙的臉頰時,心又猛地一揪。
她的唇瓣紅腫不堪。
脖頸到鎖骨的吻痕密密麻麻,連纖細的手腕上都印著他失控時攥出的紅痕。
“淺淺……”他喉間發(fā)澀,輕輕抽出自己的胳膊。
昨晚的瘋狂還殘留在指尖。
他怕自己稍一用力,就會碰疼這個被他折騰得奄奄一息的小丫頭。
無奈之下。
他只能脫下自己的襯衫,輕輕裹住她裸露的肩頭和手臂,又將那件早已凌亂的西服重新蓋在她身上,嚴嚴實實地遮住那些刺目的痕跡。
做完這一切。
他坐起身等待桑尼過來接他。
二十分鐘后。
手機終于震動起來,是桑尼的信息:“薄總,我到了,在別墅斜對面的路口?!?
薄鼎年深深看了一眼后座熟睡的溫淺,眼底翻涌著愧疚與不舍,卻還是狠下心推開車門。
他腳步放得極輕。
關(guān)車門時更是屏住呼吸,直到確認那扇門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才轉(zhuǎn)身快步走向路口。
這輛邁巴赫就留給她開吧。
反正他是豪車集郵控。
家里的車庫停著上百臺豪車。
所以,他打算偷偷溜了,連車都不要了。
桑尼早已恭敬地站在車旁。
見他過來。
剛想開口詢問,卻在看到薄總赤著上半身,下半身只穿著西褲。
他的肩上胸上,以及后邊。像被貓瘋狂亂抓了一樣,到處都是指甲印和牙印。
桑尼內(nèi)心:“握草,薄總昨晚玩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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