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拂過她的發(fā)梢,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
溫淺被他說得心頭一顫。
是啊,從懷孕初期的小心翼翼,到后來的旅行,好像真的隔了很久。
他的吻越來越繾綣,帶著熟悉的蠱惑,讓她漸漸卸了防備,只能軟軟地靠在他懷里,任由呼吸被他掠奪。
月光透過紗簾灑進(jìn)來,在床單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薄鼎年的動作溫柔而又熾熱。
溫淺閉著眼,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嗅著他身上的古龍水味。
這一刻。
那些莫名的疑慮和空落感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真實的悸動和安心。
“老公……”她低低地喚他,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嗯?”薄鼎年吻著她的耳垂,聲音喑啞。
“別離開我?!?
他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收緊手臂,將她更緊地?fù)碓趹牙铮曇舻统炼嵵兀骸安粫?,永遠(yuǎn)不會?!?
溫淺在他懷里漸漸放松,任由自己沉溺在這份短暫的溫存里。
夜?jié)u漸深了。
房間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薄鼎年抱著她,指尖輕輕劃過她的后背,目光落在窗外的月光上,眼底是化不開的復(fù)雜。
他知道這樣的安穩(wěn)是偷來的,可他舍不得放手。
至少今晚,讓他暫時忘了那些陰謀和算計。忘了林兮曼的瘋癲,忘了兮晴的病,只做溫淺的丈夫,只抱著他的珍寶。
他低頭,在她額角印下一個輕柔的吻,像在守護(hù)一個易碎的夢。
“睡吧,寶寶?!?
夢里或許沒有謊,沒有隱瞞。
只有他和她。
還有即將到來的孩子……
……
第二天。
溫淺一覺睡醒后,已經(jīng)是中午了。
翻了個身,旁邊的位置很空很涼。
薄鼎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床走了。
“老公呢?”溫淺心里莫名一陣慌亂。
大概是心有余悸。
她很怕他不辭而別。
更怕他像之前那樣,一聲不吭去了米國。
“嘶~,頭怎么這么疼啊?”
她翻開被子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洗手間漱洗。
昨晚。
他雖然很溫柔克制。
可是!
天生的強悍雄性荷爾蒙,讓人根本吃不消。
洗漱完。
她下樓,傭人微笑的打招呼,“太太早上好?!?
“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太太可以用餐了?!?
“阿年呢?”
“先生一早去公司開會了?!?
溫淺聽了,稍稍放松些許,“哦,去公司了???”
“是的,先生怕吵醒您,很早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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