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后,反正也是一陣的沉默,他確實(shí)是不太知道,一大爺有這樣的一個特權(quán),一大爺也從來沒說過,按照秦淮茹自己的估計呢,那是因為這個時候余大爺可能是給自己留個底牌,這個退休之后的一個要求應(yīng)該就是一大爺給自己養(yǎng)老留的后手了。
此刻秦淮茹里面也是一陣的煩悶呀好,然后一大爺居然還給我玩這一套,給我玩心眼是不是?
那行咱們走著瞧,反正有你這老東西后悔的時候,現(xiàn)在用得著你,那先哄著你玩兒吧。
所以。秦淮茹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消息我確實(shí)是頭一個聽說,但是我自己要想說服一大爺?shù)脑?,未必是很容易啊。你大爺這應(yīng)該是給自己留的一個底盤了,如果說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的,他會不會愿意幫幫爭取這樣的一個機(jī)會。
我自己也沒有把握,我回去呢,先和我婆婆商量一下這個事情,如果說我婆婆有辦法的話,那我們兩個合起來說服一大爺就比較容易了。
如果說我和我婆婆兩個人也說服不了一大爺?shù)脑?,那只能跟我說半梗,這小則命是如此了?!?
許大茂聽到這里又有點(diǎn)念念頭,秦淮茹這個人確實(shí)是有些手段,但是一大爺也不是何雨柱這樣的一個舔狗呀,或者是說不是以前傻住那種舔狗一道也是非常精明的人,道貌岸然,偽君子一個。
對自己沒利益的事情,一大爺從來是不會做的,就算是一大爺想要給自己留一個君子的名聲,但是一般也是借別人的東西養(yǎng)自己的美名,就比如說龍老太太,其實(shí)大部分來講聾老太太吃肉什么的那都是人家何雨柱出的錢買的,或者是做席的時候帶的。
但是呢,給老太太養(yǎng)老這樣的一個好名聲可讓一大爺給落下了。
所以許大茂非常的清楚,一大爺絕對就是屬于那種無利不起早的豬,沒有什么好處,絕對不會輕易的動手,但是在這個時候呢,如果說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合起來的話,那么一大爺是不是能夠招架的住還不好說。
關(guān)鍵就是說一大爺還吃望望更鳥呢,這樣的一個事情是一大爺?shù)囊粋€軟肋,就看一看一大爺這樣的一個軟肋對他有多大的作用,如果一大爺堅持讓棒梗給自己養(yǎng)老的話,那么最終也是會答應(yīng)的兩個寡婦的。
但是如果一大爺稍微的聰明一點(diǎn)不會受到這樣的脅迫,那么這個時候就算是這兩個寡婦使盡手段也未必能夠讓一大爺答應(yīng)幫忙呀。這一點(diǎn)許大茂心里面也是一陣的無奈,這就看誰的本事更高一籌了。
所以此刻許大茂一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行,你這個辦法可能也是唯一的一個辦法。一大爺那個人呢,那可是無理不起早的人。
咱們鄰居那么多年都是非常的清楚的,沒有人給一大爺足夠的好處的話,這個他的底牌是不會輕易的動用的,你找你婆婆商量一下也好,但是呢,我覺得首先的答應(yīng)一大爺給他養(yǎng)老,明確的答應(yīng),不能夠隨便糊弄,就是直接明確的答應(yīng)了以后,一大爺年紀(jì)大了以后讓棒梗給他養(yǎng)老。
這樣的話可能會增加你們的勝算,其他的你們自己想辦法去吧,我也沒有什么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雖然一大爺現(xiàn)在確實(shí)是指望棒梗給自己養(yǎng)老呢,但是他畢竟沒有明確說過呀,就算整個四合院都知道,一大爺是指望棒梗養(yǎng)老,所以才那么慣著賈家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一大爺并沒有正大光明的把這個要求給說出來。
這個就是屬于那種大家伙都心知肚明,但是并沒有公開的一個事情,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問題上面,如果說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真的就正大光明的提出來,讓棒梗給一大爺養(yǎng)老一大爺也許是有可能同意會動用自己的底牌的。
這個這一點(diǎn)許大茂也不知道。
正是因為許大茂對一大爺太了解了,一大爺就是那種比較負(fù)心薄幸的白眼狼真正的白眼狼而不是一個君子,只不過是一個偽君子而已。所以這樣的人到底會不會賭一把賭棒梗,這小子給自己不給自己養(yǎng)老。
這就看兩個寡婦他們的手段,還有一大爺養(yǎng)老這個執(zhí)念是多么深了。
等到許大茂回到家中,秦京茹連忙就說:“怎么樣怎么樣,當(dāng)家的這個事情辦的怎么樣呢?我姐是不是就說是逼著你給幫我們找工作呀,我覺得我姐真的是干出來這種事情了。
之前我都說了,我姐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為了他兒子不擇手段也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我估計整個四合院沒有比我對我老姐更了解的了他。這樣的一個人呢,就是非常的以自我為中心?!?
許大茂看了看自己的媳婦傻白甜呀,這堂姐妹怎么遺傳基因差的那么多呀,除了兩個人相貌都是一樣的漂亮,那糧倉也是非常的豐富,那其他的兩個人基本上就沒有相似的地方。
關(guān)鍵就是說自己媳婦傻白甜一樣,沒有什么心眼子,那這樣的一個腦子幸虧是遇到自己,雖然自己也騙了自己媳婦兒不少的事情,但是自己好歹也是對媳婦兒也是一片真心啊,至少現(xiàn)在是一片真心了。
那個秦淮茹那么的陰險狡詐啊,白蓮花一個,還想著讓何雨柱幫忙拉幫套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一般的寡婦能夠想出來的秦淮茹還有假裝是居然能夠設(shè)計出來那么大的一個布局來。
如果不是何雨柱這家伙覺醒的早,那吃干抹凈,估計最后有可能成絕戶的。自己媳婦兒和秦淮茹那是堂姊妹啊,親堂姊妹,但是智商差別怎么那么大呢?
估計自己媳婦被秦淮茹給賣掉的話,還幫秦淮茹數(shù)錢呢,所以呢,想到這里,唉呀,沒辦法呀,那自己娃兒的母親那自己得照顧著呀。
所以許大茂嘆了一口氣說:“怎么樣當(dāng)然不行了,你男人也不是隨隨便便被人占便宜的,想讓我?guī)兔?,那就得拿足夠的錢,你姐現(xiàn)在就給我400塊錢,你想一想400塊錢夠干什么呀?
一個臨時工都未必能夠找到呀。還想我拿400塊錢給他兒子找一個正式的工作,還不怎么樣出力哪有那么美的事情呀,我自然是不會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