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伙看在我岳父的面子上,現(xiàn)在可能不會對我下手,但是我如果一直在體制內(nèi)惡心人的話,那些人就會覺得如梗在喉呀。
一旦我老岳父不在了,有個山高水低的,那這個時候那幫人就沒有什么顧忌,搞不好會整我的,所以我思來想去,或者是說我老岳父也警告我最好不要在體內(nèi)繼續(xù)呆下去,因為呆下去的話就惡心人肯定有人想著整我。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老岳父也是建議我直接的走人,現(xiàn)在我正好完成了一個重要的任務(wù),那么大家伙也不好對我下死手,這次我能夠平穩(wěn)落地,確實是我的預(yù)料之外的,就連我老岳父都說這次我能平穩(wěn)落地,簡直就是非常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本來我岳夫還認為我得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夠平穩(wěn)落地呢,我老岳父甚至已經(jīng)準備好割讓一部分利潤了,但是沒想到我這次立功了,上面的人一看我也算是有可氣之處,為國立功,那干脆就放我一馬。
再加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體制內(nèi)混了,已經(jīng)真正的從體內(nèi)出來了。那殺人不過頭點地,再加上我的父從中斡旋,基本上就沒有人會找我的麻煩,畢竟找護照那種事情呢,也是比較受忌諱的。
在體制內(nèi),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是一直會高升的,保不齊誰都有山高水低的時候,那總是找后罩人走茶涼,這種事情是比較被人記恨的,哪怕你找護照也得。有充足的理由,我現(xiàn)在立功了,也走人了,那別人就沒理由找我的麻煩了,所以我這次理工簡直就是及時雨一樣的存在。”
感情還有這樣的道理呀,所以何雨柱他自己就真的不想在體制內(nèi)混,因為他搞不明白這里的花花腸子太多了。不適合在體制內(nèi)的人,那總是不可能太適合在這里混,因為玩心眼玩不過人家呀。
所以此刻何雨柱也是笑呵呵的說:“那出來也行,出來也行,現(xiàn)在上面的政策也就是可能支持做生意什么的了,咱們先等一段時間,等政策徹底落實了,那做生意也是一樣的道理的。關(guān)鍵只要人平安無事,其他的都無所謂。
李主任,這個時候笑呵呵的點點頭,說:“是啊,沒問題,我也是那么想的,現(xiàn)在這次真的是輕松了。等到明天我徹底的把自己的工作和新來的同事交接一下,那么我就能夠徹底的從體制內(nèi)直接的走人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不過柱子我怎么聽說你們家好像出點什么問題啊?好像你那個妹妹直接的就和你斷絕關(guān)系了,而且你居然原諒他了,這個可不像你的一個性格呀。你不是說瑕疵必報嗎?當(dāng)時你小子就想揍我呀,還有你不敢干的事情,我以為你得和你妹妹劃清界限呢,畢竟她先和你劃清界限的?!?
何雨柱這個時候苦笑了一聲說:“這親妹妹呀,打斷骨頭連著筋呀,而且又不是我親妹妹,背叛了我,如果他背叛我,落井下石什么的,那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但是我請你,畢竟只不過是因為我可能有特務(wù)嫌疑,這樣的一個事情,我劃清界限了,這我能怎么辦呢?對不對?
我妹妹從小也跟著我,也沒有享過什么福,小時候也是飽一頓饑一頓的,吃過不少苦。我這個哥呢,怎么說呢,長兄如父吧。我簡直就把這個小丫頭當(dāng)女兒養(yǎng)的。就這種事情,我還真狠不下心來,讓這小丫頭付出代價什么的,那根本不存在的,你會為這點小事記恨自己的女兒嗎?不可能的事情,對不對?
不是我心慈手軟,實在是小丫頭以前小時候也跟著我,沒享過什么福,現(xiàn)在也是比較艱難。我這當(dāng)哥哥的能照顧一把,當(dāng)然照顧一把。
我很叛徒,但是我不在乎那些會見風(fēng)使舵的人。如果我妹妹因為這個事情出了什么問題,那我倒是于心不忍,所以他花清界限,我不知問題,我完全不在乎我。
不是我菩薩心腸,也不是我圣母,實在是沒辦法呀,下不了那個狠手。再說了,你想一想,前些年和家里面劃清界限的那多少呀?對不對?有幾個計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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