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何雨柱來到了自己的房子這邊,突然看到假裝是居然在自己家門口坐著,在那兒盤著他那個十年都沒有弄完的鞋底呢。這讓小豬非常的好奇啊,他看了一眼賈張氏,說,你這怎么著一回事兒呀?你居然在我家門口呆著。
賈張氏那也是閑的無聊呀,現(xiàn)在他基本上就在家里享福了,其實就算是棒梗小時候那賈張氏就在家里面享福,頂多也就是看看孫子而已?,F(xiàn)在棒梗已經(jīng)長大了,雖然結(jié)了婚以后又離婚了,這名聲不太好,但是畢竟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在賈張氏看起來自己那可不得繼續(xù)的享清福嗎?
向來就不怎么樣,喜歡干活的賈張氏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懶了,一雙鞋底拉了十年,好像都已經(jīng)盤出包漿來了,也沒有見他把鞋底給拉完了。
賈張氏恍惚間抬頭看了一眼,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何雨柱說:“”傻柱,你小子居然來了,你這個死叛徒,你還敢回來,你信不信老娘報警抓你呀?什么我在你家呀?這是我家,知道嗎?這是我孫子家,什么時候成了你家了呀?”
要論說胡攪蠻纏的功夫,整個四合院,甚至說整個街道,那都很少有人能夠趕得上賈張氏的,賈張氏就靠這一套在四合院混日子呢,所以看到何雨柱以后,雖然心里面也是有些慌張,但是并不十分的害怕。
因為這事情,賈張氏自己心里面非常清楚,自己占理啊,何雨柱這小子當(dāng)叛徒跑了,居然現(xiàn)在還敢回來,那自己還怕什么呀,死叛徒,要早兩年的話,早就拉出去游街了,還敢在自己面前得瑟,所以現(xiàn)在賈張氏底氣十足呀,根本就不怕何雨柱。
何雨柱,這個時候可來氣了,唉了一聲,說:“呦呵,這事咱得好好的嘮一嘮,怎么著?我們何家祖?zhèn)鞯募耶a(chǎn)呀,就成了你家了。賈大媽,你給我好好的說道說道,我倒也是長長見識?!?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以前是你們的祖產(chǎn),這個沒有錯,是你爸買下來的,我們這些老鄰居都知道,但是你小子成了叛徒,以后跑了你們的家產(chǎn),自然就被國家給收走了,包括你的這個房子,現(xiàn)在這個房子是我們家的了,是我孫子胖子的了,你還說是你們家的哪兒,你們家的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老娘面前礙眼。
小子,我告訴你,這也是看在老鄰居的面上,我沒有報警,惹惱了我,報警的話,抓你這個死叛徒,信不信把你給吃槍子了你?”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懵逼呀,這玩意兒太囂張了,賈張氏這太囂張了呀,以前見到過賈張氏囂張的樣子,但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賈張氏更加的囂張。簡直就是不把自己給放在眼里面呀,這事情可不能就那么算完了。
所以何雨柱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行,賈大媽,咱們既然說到這里了,這得說道說道誰告訴你的?我是叛徒,誰告訴你的?我逃走了,為什么就聽說是國家把我的房子給收走了呢?”
賈張氏其實本來心里面也是直打鼓,看到何雨柱來了,以為何雨柱這小子頭腦一發(fā)熱,敢把自己給打了,雖然賈張氏覺得自己占理,但是縣官不如縣管呀,如果說何雨柱這小子真的愣頭青,把自己給打了,自己還得活受罪呀,就算警他把他給抓走了,但是自己如果被他打住院了,那要了老命了都,但是現(xiàn)在看到何雨柱也沒有打人的意思,反倒開始講理了?
所以現(xiàn)在賈張氏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行,你小子看在我是看你長大的份上呢,我就教你一個乖。
咱們得說道說道是不是你之前確實是跑了,確實是中了,對不對?也沒人知道你跑什么地兒去了,那你想一想,你失蹤了那么長時間,不是當(dāng)叛徒跑了,要么就當(dāng)特務(wù)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逃命去了。
那你說的這種情況下,你們家的家產(chǎn)自然得成功了,街道也來說了,說你們的院子現(xiàn)在被國家收回去了,說你失蹤了,什么叫失蹤了,這年頭失蹤了,不就當(dāng)叛徒,不就當(dāng)特務(wù)被趕走了嗎,或者是自己逃跑了,反正就不是什么好玩,要不然的話,國家不可能把你的房子給收了的?!?
這些話呢,倒是讓何雨柱有些無奈,當(dāng)時自己走的也是比較急,雖然對房子有了一些安排,但是估計老李他們也未必十分用心的幫自己的忙,畢竟自己已經(jīng)跑了,人走茶涼,那么老李一不幫自己的忙也是情理之中的。
想一想自己如果真的失蹤了,或者是成了叛徒,或者怎么著,那這個時候應(yīng)該自己的妹妹能夠繼承這些房子呀。
所以何雨柱很是好奇的說:“我就算是不見的,那也不是說當(dāng)了叛徒了呀。有證據(jù)嗎?也沒有什么證據(jù)啊,我頂多也就失蹤了,我就算失蹤了,那就算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我這房子還有我妹妹的呀,我妹妹來繼承才是呀,憑什么你們家在這里住呀,我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