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馬華傳來消息,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師傅就廠子那邊有人找你說是街道那邊的人來和你核對一下情況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才對許大茂說:“得了,大茂你先等一下我,老岳父這邊出了這些事情以后呢,街道可是找了我?guī)状握f是讓我揭發(fā)什么的,但是咱們干這事嗎。
不過街道上面的人總是要應付過去的,我先和那邊的人談一下,你先稍微的等我一下,我看一看這次我老岳父到底是怎么樣的處理。
回頭那我還得去找一下王主任王主任那可是能量十分的強大,別看只是街道的一個主任,但是人家家里面關系硬呀,這事搞不好到最后還真得找王主任親自出馬才能夠辦成。
不過我先把街道上面的人給一個過去,你稍微的等我一下再說。
你等我一下,我們兄弟接著嘮?!?
不多時大概不到10分鐘的樣子,何雨柱這個時候才垂頭喪氣的走過來說:“沒有想到呀,我老岳父這邊還真的確實是有一點麻煩?!?
許大茂愣了一下說:“這個不對呀,你老岳父那邊我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情況的,我聽人說起來過,你老岳父這個人呢,他雖然是個知識分子,但是一向是個進步的知識分子,一向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我曾經也是專門的查過這方面的規(guī)定,就像你老岳父這種比較進步的知識分子,那我們的政策還是比較寬容的,一般的情況下不會有什么大的問題呀,至少根據(jù)我對你老岳父算是了解,好像他本人似乎一向也沒有什么過分的行為啊。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留到現(xiàn)在才被收拾呀?!?
人家許大茂那個還是收拾人的專家,對于這方面的事情當然是比較了解了,要不專業(yè)的怎么說專業(yè)的呢?
他雖然不怎么樣管學校的事情,但是對于怎么樣收拾學校的一些人,他還是專門做過研究的。
所以啊,所以何雨柱提出來這種事情以后,他很快就看清楚了這個問題的一些破綻。
何雨柱無奈的搖搖頭說:“其實也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子,我要不本人確實是沒有問題,是個知識分子,這年頭那叫做坐牢酒,我們的服務立場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人也沒有什么問題。
但是我老岳父成也知識分子,敗也知識分子呀,五六月份能夠成功呢,當然是他努力學習努力上大學得到的結果,但是有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結果的話,也是他大學的一個同學。
這沒有人查還好說,但是棒梗一舉報,稍微一查就查出來這事情,拔出蘿卜帶出泥啊。
所以我的岳父這邊多多少少還是有那么一些麻煩的,雖然僅僅是兩封信而已,但是畢竟和這個事情是稍微的有關系的,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老岳父這邊就受到牽連,肯定要先停職反省一下,然后直接處理了。
反正呢,剛才街道辦的人已經說了,這事情已經定性了,肯定是要到農村去的,這事情是沒有任何的更改的,而且是必須應該是三天之內去,到農村這是沒有任何更改的可能了。
就算是我再去找領導那也沒有辦法,這已經是形成了共識了,完了后必須得走,不走不行,幸虧我老父和他的那個同學牽扯不深,僅僅是有過兩封書信來往而已,不然的話我老岳父這次想要去農村去都沒有機會?!?
許大茂隨后就追問說:“那街道辦找你來干什么呀?
你媳婦又不是沒有哥的,那按說該找他兒子才對呀,這事通知你干什么呀?”
何雨柱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然后接著就說我:“這大舅哥呀,說實在的是非常的不靠譜呀,怎么說呢,簡直可以說是一難盡,我大舅哥才是真正的一副好牌,打的稀爛。
我老岳父在城市里當教授的時候呢,多多少少還能照顧一下,我大舅哥還能支援他的錢什么的,這個是沒問題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我的父也不可能看著我,他就哥一點都不管,但是現(xiàn)在我的父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指望我大舅哥的可能性不大,我大舅哥其實能夠不給他扯后腿,就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一個結果了。
所以沒辦法也是街道也知道我明天的情況就直接找我過來了,反正就通知我,我老姨夫這個事情呢,抓緊時間辦一下,盡快的走,越走越好,反正這個事情是肯定逃不過的。
既然逃不過的話,那街道那邊的人說早點走還是應該有不見不少的好處的。
到第二方面的話可以隨便挑,可以挑一些比較不怎么樣艱苦的地方去工作,這樣的話也不用出太大的力,但是也不用擔心什么危險。
所以街道那邊也算是比較熟悉的朋友,就告訴我,咱們這事情呢,既然是沒有辦法更改了,那么就不如說直接的快去一點,能夠選擇比較合適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