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秦淮茹突然的站出來,很是婊里婊氣的裝可憐說:“是啊,柱子說的對,三位大爺,還有大茂兄弟,我一個女人家,除了上班之外,也不認識其他的人,這一次的事情我真的是有心無力啊。
因此,只能夠拜托諸位,看找找人能把棒梗人給接回來不能。
各位不用擔心花錢,如果需要花費的話,我現(xiàn)在沒有錢,但是我日后就算是借錢,也會一分不少的還給大家的。
花費多少錢大家回頭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會給大家寫欠條,肯定不會欠大家一分錢的?!?
賈家居然提出來要還錢啊,這是何等奇怪的事情啊。
在整個四合院其實誰不知道啊,這賈家借錢重來都是沒有還過啊,這事情更多的其實還是賈張氏帶的頭,后來秦淮茹發(fā)現(xiàn),其實就算是借錢不還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實在是不行,哭一場,裝可憐,一般的情況下,債主其實也是不一定逼著賈家還錢的。
而且院子里面的一大爺,明顯的是偏向賈家,畢竟賈東旭是一大爺?shù)耐降埽惺虑?,一大爺偏向賈家,其實在很多的人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這個問題上面,秦淮茹現(xiàn)在是拿捏的非常的清楚。
當然,現(xiàn)在秦淮茹借錢的主要對象就是一大爺,而且確實是重來沒有想到過要還給一大爺過。
其實一開始秦淮茹還有最可靠的借債對象,就是何雨柱,頂多給這何雨柱拋個媚眼,讓他摸一下小手,,就能夠讓這傻子樂半天了。
那是會乖乖的把工資和盒飯都給拿過來的,想想,那個時候自己家過的是非常的幸福啊,甚至是說可以算是整個四合院第二幸福的家庭。
當然第一幸福的是一大爺家中,畢竟一大爺是八級工,每個月工資都九十多塊錢,加上補貼獎金什么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一大爺一個月賺的錢,超過一百是綽綽有余的。
一大爺工資高,而且沒有孩子,老兩口一個月生活費基本上不會超過二十塊。
其實這個還是一大爺有意的節(jié)儉了一下,覺得自己在四合院里面不能夠太過張揚了。
不然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一大爺想吃肉,吃魚什么的,基本上沒有他買不到的東西。
別提票據(jù),一個八級工,就算是在軋鋼廠那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這點票據(jù)對一大爺來講,不是很難弄到的。
因此,一大爺這家庭過的自然是非常好。但是就這,兩個寡婦的賈家,日子過的居然是和一大爺有點要看齊忙這個就不能夠說這里面有沒有貓膩了。
比如說賈家借錢,重來沒有還過,按照賈張氏的思維,我家都已經(jīng)窮成這個樣子了,你們家有錢,借給我們兩塊錢又能夠怎么樣呢?
至于說還錢,不好意思,你們家那么有錢,還想讓我們家還錢,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
用現(xiàn)在的話說,讓我們賈家還錢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因此可以說,賈家借走的錢,一分錢沒有還過。
一開始院子里的鄰居還是會借錢給賈家的,畢竟賈家在四合院算是最窮困的家庭之一了。
但是后來隨著賈家總是借錢不還,慢慢的愿意借給賈家錢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頂多就是三位大爺,加上何雨柱四個人而已。
甚至是說到現(xiàn)在,真正的愿意借給賈家錢的人,只有一大爺和何雨柱了。
何雨柱那是有條件的,基本上只有一大爺愿意借錢給他們家了。
所以說秦淮茹居然說給大家打欠條,這基本上就是說個今天的太陽是從戲班出來的差不多。
但是秦淮茹還真的就是當著大家伙的面說出來這話了,自然是讓大家非常的吃驚啊。
不過,其實大家仔細想想,似乎秦淮茹這樣子的做,也是有原因的。
現(xiàn)在何雨柱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和賈家華庭界限,根本也不可能這么全心全意的幫助賈家了。
秦淮茹自然是希望大家伙能伸出手來幫一把,因此,直接的說了打欠條的這個條件。
不然的話,那找關(guān)系托人不用錢嗎?
用錢?用自己家的錢給賈家辦事情嗎?
賈家可是有名的賴皮破落戶啊,根本沒有好借好還再借不難的覺悟。
所以說用自己的錢給賈家辦事情的話,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花錢把事情辦了,如果秦淮茹一家人翻臉不認人,根本不認這些賬目的話,那自己花錢給賈家辦事情就算是打水漂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其實大家伙,包括何雨柱和許大茂在內(nèi),其實大多數(shù)都是打算走個過場,救人的時候稍微的裝作賣力的樣子就成了。
至于說這事情到底是不是能夠把棒梗給救回來,這個就是等等看再說了。
但是如果是說秦淮茹當眾說的這個打欠條,就讓大家的精神提起來了。
這有些人是打算真的用點心幫忙的。
其實秦淮茹心里面也非常的清楚想要何雨柱幫忙的話那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關(guān)鍵何雨柱就會提條件呀。
所以現(xiàn)在賈家的生活沒有了傻柱的幫襯的話,基本上就是屬于直線下滑的狀態(tài)。
秦淮茹心里面更清楚,確實自己的兒子棒梗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吃肉了,忍不住去偷街道辦的時候,那也是在的理解范圍之內(nèi)的。
至少在秦淮茹看起來,小孩子是應(yīng)該可以理解的,
秦淮茹一直在想,自己的兒子棒梗有沒有偷過東西,
現(xiàn)在確定了兒子偷了東西了,那頂多直接的賠償就是了,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這樣子是一番心思,那何雨柱說的那番話,基本上算是說了一個寂寞啊。
人家秦淮茹根本沒有聽進去。
那么這一次求大家伙辦事情的,不下一點血本的話,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當然了,如果是說自己裝裝可憐什么的,也許到最后這些錢大多數(shù)是不用還的也不一定。
反正秦淮茹這已經(jīng)開始飛速進化的白眼狼,絕對是手段開始慢慢地嫻熟起來了。
許大茂這家伙不知道為什么,是不是想要表現(xiàn)一下,所以這個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回答說:“秦姐你放心好了。剛剛這小子那可是我看著長大的,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自然是不可能上手不管的,肯定會想辦法去把斷更給救回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柱卻毫不猶豫的就接過話來說:“許大茂,你在這兒別胡說八道呀,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要把棒梗給救回來呀,你這可是造謠啊。
這話我沒有說過,不要胡說八道,不然的話,最后事情沒有辦成,又該怪我了?!?
許大茂猛然間看著自己的死對頭,突然就非常得意的指著何雨柱說:“柱子,你這小子啊,就算是當了廠領(lǐng)導,也是一點格局都沒有啊。
鄰里鄰居的,幫個忙怎么樣了。
在你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的斤斤計較了?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再說了。
說把人給救回來不是你剛才說的嗎?”
何雨柱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懟回去說:“許大茂,你不要混淆視聽呀,我就告訴你,正好大家伙都在,我就告訴大家了,幫個能偷工價的豬肉,這是人贓并獲,這是人直接的堵到了,因此在這樣的時候把幫個給救回來那是不可能的。
我說的是救棒梗,不是說把棒梗給救回來,知道嗎?”
許大茂這時候也是有些疑惑的說:“不是,你說,救棒梗,這事情是你說的不是嗎?
而且你還和我們分析了一番,這你怎么樣就不認賬了,你不會不想救棒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