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其實徐大茂并沒有覺得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因此他在一旁還幸災(zāi)樂禍的說:“二大爺這種事情還用說嗎?肯定是棒梗做出來的這種事情呀,他能夠偷走三大爺家的車轱轆,就肯定能夠把你的車轱轆給偷走了,這種事情他干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偷走三大爺家的車轱轆的人已經(jīng)查出來是他的話,那我覺得這個事情十有八九還是棒梗才能夠把二大爺你家的車轱轆給偷走了,這種事情他干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以前我們四合院是什么樣子的情況啊,你看到過以前我們這院子里面鎖過門人家有幾家啊,基本上都是沒有鎖門的人家,除了晚上鎖大門之外基本上沒有人上鎖的。
但是你看看現(xiàn)在,現(xiàn)在誰家離開以后不把門給鎖上呀,為什么呀?還不是擔(dān)心家里的東西被偷了呀,所以我覺得咱們是和苑無論如何也該整頓一下了。
我看棒梗這小子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了,不然的話以后可不得無法無天了?!?
何雨柱在一旁好懸沒有被這一番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話給嚇得一下從椅子上滑下來。
許大茂這家伙厲害啊,這甩鍋的水平也不是一般的高啊,以前怎么樣沒有看出來許大茂你這壞東西有這種本事啊。
其實現(xiàn)在四合院也是有不少的人都知道偷這兒大爺家的車轱轆的人呢有可能是棒梗,所以呢,居然還有些人很是贊同許大茂的這種說法。
此刻坐在一旁的何雨柱也是不得不贊嘆許大茂這家伙確實是高呀,甩鍋很厲害就算了,但是現(xiàn)在居然學(xué)會挑逗群眾了。
當(dāng)然了,從這一點上面其實也是能夠看出來一些事情,一大爺和二大爺這兩個人地下工作做的還是相當(dāng)?shù)母呙鞯?,不愧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保密工作做的是杠杠的。
何雨柱可是非常的清楚,那是自己可是把許大茂偷走二大爺家車轱轆的事情告訴了易大爺和二大爺,負責(zé)處理這個事情的,也是一大爺和二大爺兩個人,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院子里面知道偷走二代加車轱轆的人可不是很多,大部分的人是不知道真正的消息的。
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瞞得住去大茂,這次二大爺和一大爺兩個人真的是鐵了心的想要收拾許大茂,所以干脆就把勛章給馬住在開全院大會的時候,當(dāng)面拆穿許大茂的虛偽的假面具。
這樣的話也能夠給許大茂一個警告,據(jù)說這個事情呢是二大爺提出來的,二大爺對許大茂把自己的照顧給偷走,那心中是非常的憤恨。
肯定要給一大爺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
一大爺呢,想一想這個事情只要不鬧到警察局,在咱們四合院內(nèi)部處理一下,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許大茂這小子呢,確實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耐Ω甙恋?,也是有點不太服管教的那種,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給予他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的話,也是非常的不錯的一個提議。
因此一大爺點頭同意了教訓(xùn)一下許大茂,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整個四合院知道二大爺家的車轱轆是誰偷走的,可不是很多。
但是這種情況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秦淮茹其實是知道真正的消息一樣。
因為一大爺對于棒梗還是有一定的希望的,他希望棒梗這小子能夠改邪歸正。
這樣的話等到自己以后年級大了養(yǎng)老的人有何雨柱,還有棒梗做備選的雙保險才是比較的可靠一點。
所以關(guān)于這個事情真正的頭二大爺家自行車車轱轆的人是誰,一大爺并沒有隱瞞秦淮茹,要不說一大爺是整個是黑,而真正隱藏的老狐貍呢,做這種事情賣人情,他還是相當(dāng)?shù)妮p車熟路的。
因此其實秦淮茹知道二大爺家的車轱轆根本不是自己兒子偷的,而是許大茂偷的。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作為一個母親,秦淮茹聽到許大茂居然那么地臭不要臉的當(dāng)眾污蔑自己的兒子偷了二大爺家的車轱轆,這一點秦淮茹怎么樣能夠繼續(xù)的忍下去呀?
自己的兒子棒梗能夠把三大爺家的車轱轆給偷走,這是事實,這一點他認了三大爺要什么賠償?shù)脑?,秦淮茹別的自己想想辦法還是要滿足三大爺?shù)?,只要不鬧到警察局去,這個事情怎么得到好說。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做得不對,三大爺能夠不報警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給面子了,但是這個時候,明明是許大茂自己偷走二大爺家的車轱轆,但是許大茂這家伙卻瞪著倆眼說瞎話,污蔑自己的兒子棒梗托二大爺家的車轱轆。
這種時候許大茂這家伙剛說完,秦淮茹立刻就像一頭被踩到尾巴的獅子一樣,跳出來說:“許大茂你這人是不是東西???你是真的孫子啊,你媳婦還是我給你介紹的呢,大家還是親戚,但是我怎么樣都沒有想到你是那么的不要臉呀?
挺大一個人呀。竟然當(dāng)眾說謊話呀,冤枉我家棒梗。”
在秦淮茹看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做的不對,三大爺能夠不報警,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給面子了,但是這個時候明明是許大茂自己偷走二大爺家的車轱轆,但是徐家茂這家伙卻瞪了倆眼說瞎話,污蔑自己的兒子棒梗偷二大爺家的車轱轆。
這種事情秦淮茹自然是非常的不爽了,那可是自己的兒子啊,自己后半輩子的依靠啊。
當(dāng)下秦淮茹有一點不甘心的說:“許大茂,你在哪兒是不是東西???要不要臉呀?
挺大一個人呀你這個人卻舔著臉說我們家棒梗偷了二大爺家的車轱轆,這次要不是提前發(fā)現(xiàn)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人還不知道你能夠干出來這種事情呢。
明明是你自己偷走了二大爺家的車轱轆,你居然敢污蔑我們家棒梗干的這種事情挺大呀。
一個老爺們你好意思那么做,我告訴你,你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家棒梗做了壞事,任打任罰我們老賈家是毫不猶豫的,畢竟我們做錯了事情我們認了,但是我們家棒梗沒有做的事情,別人想要污蔑他,那也是不可能的。
許大茂你這種人呀,如果放在解放前,那就是漢奸賣國賊。
自己偷走二大爺家的車轱轆。居然還好意思說我們家寶更干的這種事情,我陪你臭不要臉的玩意兒,好歹你還是我們家親戚呀,對不對?
你還是我們家棒梗的小姨夫,你就那么做長輩的嗎?你就那么心安理得的讓我們家棒梗替你承擔(dān)偷自行車車轱轆的罪名嗎?”
這個時候許大茂倒是有一些愣住了,這種事情怎么這樣一回事呀,有些不對頭呀,自己偷了二大爺?shù)镍P凰自行車的車轱轆,這是一個事實,但是為什么四合院的人知道呀?
難道秦淮茹的娘們是詐我的不成,至于說大家是親戚開玩笑,在利益的面前親戚算什么東西呀,再說了也只不過是堂親而已,也不是真正的親戚在學(xué)校冒看起來。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的話,這個小姨夫做不做的話嗎,那其實也是沒有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許大茂這個時候非常的斬釘截鐵的說:“秦淮茹你這個人怎么的,你不能隨隨便便地張口就說呀,你這是誣陷我,你知道不知道大家熟歸熟親戚歸親戚,但是如果你誣陷我的話,那我一樣會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