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突然有些心慌,他抱緊虞惜,聲音緊張又有些僵硬地說:“虞惜,別說這種話,你哥哥用命才護(hù)住你,你得好好珍惜?!?
虞惜埋在靳灼霄肩頭,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晚的情緒虞惜憋了太久,不過心里話都說出來后,就像拿掉了堵在出水口前的石頭,感覺順暢多了。
她放聲哭完,情緒漸漸平復(fù)下來,不過人也像個被掏空的娃娃一樣,死氣沉沉的,仿佛失去了靈魂。
虞惜推開靳灼霄,低著頭,聲音有些啞地說:“謝謝你安慰我,我沒事了。”
靳灼霄皺眉看著她現(xiàn)在的模樣,根本放心不下:“虞惜,人死不能復(fù)生,停留在過去為難的只有你自己,你的人生還長,得朝前看?!?
虞惜耷拉著眼瞼,并沒有應(yīng)答。
“我媽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導(dǎo)致我們兩人差點(diǎn)都沒活下來,這枚玉佛是我爸從寺里求來的,我跟我媽各有一塊,用來保佑平安,現(xiàn)在送給你?!?
靳灼霄解下玉佛吊墜,系在虞惜脖頸上,說:“虞惜,生日快樂,長命百歲?!?
虞惜看著脖頸上的玉佛,心里又是一陣酸澀,怪不得靳灼霄這么在意。
她抬眸看向靳灼霄說:“靳灼霄,我想喝酒?!?
靳灼霄默然兩秒,妥協(xié)道:“冰箱里有。”
啤酒的度數(shù)不高,但架不住虞惜猛灌,靳灼霄知道她難受,也沒攔著。
不一會,虞惜就已經(jīng)有了醉意。
她趴在桌上,嘴里嘟囔著:“靳灼霄,替別人活真的好累?!?
靳灼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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