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咬緊后牙,氣得心口起伏,短暫僵持之后,她犟著一股勁,轉(zhuǎn)身就走。
靳灼霄眼底盛滿憤怒,拉住虞惜的手腕,直接將人扛在肩上,往一旁的包房里走去。
虞惜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便已經(jīng)被靳灼霄扛起,她慌亂掙扎道:“你要干什么!放我下來!”
靳灼霄推開其中一間房門,開燈落鎖后將虞惜放下,一句話沒說,上來就把她按在門后親吻。
虞惜頭抵在門板上,雙目猛然瞪大,反應(yīng)過來后緊閉薄唇,更加用力推他。
靳灼霄不顧虞惜反抗,將她兩只手錮在身側(cè),低頭在她唇上撕咬。
虞惜吃痛松口,被靳灼霄趁虛而入。
他像瘋了一樣,奪取虞惜口中的空氣,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
虞惜只得仰頭被迫迎合,不一會舌根便發(fā)疼,毫無招架之力。
終于,她找到機(jī)會,狠狠在靳灼霄唇上咬了一口。
靳灼霄這才松開她。
虞惜一得自由,便用力打了靳灼霄一巴掌,雙目赤紅,有些崩潰地問:“靳灼霄,玩弄?jiǎng)e人的感情讓你很開心嗎?你又不是非我不可,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靳灼霄沒管破口的下唇,雙目緊盯著虞惜,隱忍的怒意似乎瀕臨爆發(fā):“我他媽要不是非你不可,用得著在這發(fā)瘋嗎?虞惜,從頭到尾明明都是你在玩我!”
虞惜逐漸失去理智,厲聲質(zhì)問:“那外面那個(gè)女人呢?”
靳灼霄蹙眉:“什么女人?”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