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和靳灼霄分手,但已經(jīng)錯過了和劉夢坦白的最佳時機(jī),她又找不到跟劉夢解釋之前隱瞞和靳灼霄談過的理由,才一直拖到現(xiàn)在。
虞惜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崩潰的恨不得死過去。
靳灼霄聽明白其中的邏輯,目光陰沉地看著虞惜,聲如寒冰:“你也覺得我跟楊子嬋有奸情?”
虞惜脊背一涼,她當(dāng)初確實是這么認(rèn)為的,所以低著頭沒有反駁,只是嘴唇因為心虛咬得發(fā)白。
“嗬?!?
掃過虞惜的表情,靳灼霄心里有了答案,他氣極反笑,不過笑意只浮于表面,一閃而過。
靳灼霄很快冷下臉,擰眉頂了頂腮,壓下幾近崩盤的怒意才說:“我跟楊子嬋在這里見面,是因為她家里有人生病,要跟我借錢?!?
聽見這話,虞惜臉色刷白,心直接涼了半截,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對靳灼霄了。
“虞惜,楊子嬋找我借錢的時候,我們還談著?!?
靳灼霄眼神隱露悲楚,聲音越發(fā)艱澀:“你就那么不信任我,認(rèn)定我會腳踏兩條船?”
愧疚像沾了辣椒的藤鞭,一下下抽打在虞惜身上,讓她喘不開氣,聲音發(fā)顫地道歉:“對不起?!?
靳灼霄心有不甘,盯著虞惜執(zhí)著地詢問:“你為什么不來問我?”
巨大的自責(zé)像洪水襲來,幾乎將虞惜溺斃,她艱難的找回自己的聲音,輕聲坦白:“我以為你只是跟我玩玩?!?
虞惜的話像一把利劍,快把靳灼霄的心捅爛了,疼的他眼中漸漸漫上淺淡的紅。
虞惜是真拿兩人之前那段戀愛關(guān)系當(dāng)“交易”,所以哪怕知道他劈腿,也不會吃醋,甚至還很“寬容”。
歸根究底,虞惜不信任他,也不愛他,所以不計較。
靳灼霄不是不知道這些事實,可再次認(rèn)清后,依然覺得疼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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