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思緒亂的像一團毛線,根本理不清,越想越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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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心情憋悶了一下午,晚上去sing唱完歌后并沒有馬上走,她給自己點了酒,不知不覺喝了很多。
鄭飛一直讓人盯著虞惜,來來往往的服務生替她擋了好幾波搭訕的客人。
靳灼霄趕來時,虞惜已經完全喝醉了,臉上還掛著淚。
見她還要喝,靳灼霄上前奪下酒杯,顰眉問服務生:“她怎么了?”
“不知道,”服務生也是一頭霧水,“唱完歌下來就一直坐著喝酒,看樣子是心情不好?!?
靳灼霄盯著虞惜看了一陣,將人打橫抱起,往門外去。
虞惜意識不清醒,嘴里說著含糊不清的胡話。
靳灼霄把她放到副駕,扣上安全帶,說:“要是想吐就告訴我?!?
虞惜閉眼靠在椅背上,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靳灼霄見狀也不再停留,開車帶她回自己家。
虞惜一路上還算乖,時不時嘟囔兩句,但不哭不鬧,也沒吐。
到家后,靳灼霄先給虞惜換上睡衣,見她還沒完全睡著,又帶她去洗浴間卸妝洗漱。
虞惜喝醉挺聽話的,雖然身子不太穩(wěn)當,但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卸完妝還刷了牙,靳灼霄幫她擦干凈臉,有種帶幼兒園小朋友的感覺,還挺好玩。
等虞惜收拾完,靳灼霄把她抱回床上,掖了掖被子,溫聲說:“睡覺吧?!?
虞惜閉著眼,呼吸很平緩,靳灼霄看她安心睡下,這才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靳灼霄去樓下倒了杯溫水,本想叫虞惜起來喝一點,卻見她眉頭緊皺,嘴里不停說著什么,好像睡得很不安穩(wěn)。
靳灼霄以為虞惜做了噩夢,將人抱起來,輕輕拍了拍背。
正在這時,虞惜突然摟緊他,嘴里念叨:“穩(wěn)哥,穩(wěn)哥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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