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咚!
兩人之間的距離從一臂變成半臂,再從半臂變成一拳,近到快能感受到對(duì)方的呼吸。
虞惜直直盯著靳灼霄,感覺他像要來吻自己,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
靳灼霄唇到糖邊才張嘴,不過他沒有馬上含住,而是伸出舌尖在糖上輕輕舔了一下。
虞惜能感覺到糖的顫動(dòng),糖棍蹭過嘴唇,就像被舔了一下似的,麻意從嘴唇即刻傳遍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ohmygod!”
“我天哪......”
“臥槽!臥槽!臥槽!”
“啊啊啊啊啊啊—————!”
其他人也要炸了,捂嘴的捂嘴,尖叫的尖叫,一個(gè)比一個(gè)瘋!
全場可能只有靳灼霄最淡定,在虞惜錯(cuò)愕之際,他張嘴吃糖,故意把糖棍也含進(jìn)去。
“我靠!我靠!我靠!”
“親上了!親上了!”
“嗷———!”
看著他繼續(xù)拉進(jìn)距離,虞惜瞳孔驟縮,耳邊一陣嗡鳴,覺得人要炸了。
兩人嘴唇幾乎碰到一起,靳灼霄才把糖咬走,慢慢拉開距離。
虞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里便一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靳灼霄眼神戲謔地盯著她,故意用舌頭攪動(dòng)了一下糖。
虞惜心尖一顫,面紅耳赤地躲開視線,心都快跳出來了。
“霄哥,你真的......我服!”
“我霄哥出手就是不同凡響,看給人妹子撩的,跟熟了似的。”
虞惜現(xiàn)在神經(jīng)脆弱,他們一提她,她就激靈,趕緊說:“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直接起身逃跑,不小心撞到了沙發(fā)角,一個(gè)趔趄差點(diǎn)倒了。
靳灼霄牙齒咬著糖,看著她慌亂的背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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