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卻極其篤定,像是在陳述一個世人都認(rèn)通的真理。
是了,還有什么比裁決更好?
還有什么技能比松瑰的死忠更有助于裁決的誕生?
松瑰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這句話。
紫川萄柚、汀州秋鹿、麥芒蟹蟹、澤蘭松瑰、載酒尋歌。
五名玩家依次在桌邊坐下,六邊形桌面上的六芒星法陣亮起。
坐在主位的游戲控場虞尋歌是第一次見。
淡粉色與白色相間的短發(fā),漂亮的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但也談不上冷漠,因為你難以從她身上感知到什么情緒,就連冷淡這種情緒都感知不到。
在玩家們都坐好后,沒見她有什么動作,眾人面前出現(xiàn)了一張正面朝上的神明卡牌和一支筆。
她道:“寫吧?!?
玩家身前的卡牌和筆周圍都被濃霧籠罩,玩家無法看到其他玩家的卡牌,也無法通過大家筆畫的走勢來推斷出什么信息。
虞尋歌拿起筆,思索片刻后,試著寫下暴躁月亮升級前的技能——行星。
但卡牌上的字被憑空擦去,顯然不承認(rèn)這個技能。
也是,當(dāng)時的暴躁月亮還沒有神明遺物這個前綴。
可惜很多技能她都在阿斯特蘭納用過不止一次,用過就有痕跡。
風(fēng)不說話也不行,幾個用過鯨落風(fēng)中的玩家全在桌上。
塵火技死了算了?可是游戲期間的提問過程就是暴露技能信息的過程,而且松瑰還恰好問過她這個技能哪兒來的……
她一路盤下來,或許是當(dāng)局者迷,她總感覺每個技能都太過好猜了!
看桌上其他玩家的表情,顯然她們也都覺得自已用過的技能太好猜。
最麻煩的還是通樣用過鯨落風(fēng)中的三個玩家,她們無法肯定這件神明遺物在前主人手中有哪些技能,落到自已手中又發(fā)生了哪些變化。
可是她們已經(jīng)進(jìn)了游戲屋,總不能不玩,與其卡在這里繼續(xù)浪費時間,倒不如趕緊玩完走人,反正這個游戲沒有懲罰。
想到秋鹿聽到自已“阿巴”聲后的反應(yīng),以及它此刻明顯沒有使用什么技能的正常狀態(tài)…
最終,虞尋歌還是寫下了死了算了,這個調(diào)劑來的技能,或許秋鹿從未在美味葬禮里點亮過。
當(dāng)她放下筆的那一刻,神明卡牌自動翻面,而后融入了桌面之中,成為了一張無法被任何技能探查的圖案,這保證了游戲的公平性。
所有玩家準(zhǔn)備完畢,那個粉白短發(fā)丟出一個指尖陀螺,那個小指頭大小的金屬陀螺就這么轉(zhuǎn)到了虞尋歌面前。
這代表她先被審問。
游戲控場沖坐在虞尋歌左手邊的松瑰抬了抬下巴,聲音沒有絲毫起伏的說道:“你先問?!?
虞尋歌狐疑的看了眼游戲控場,總覺得這人說話半死不活的語氣有點耳熟。
松瑰已經(jīng)開始提問了:“技能來自神明游戲的獎勵嗎?”
一上來就直指重點,虞尋歌點了點頭。
蟹蟹:“是風(fēng)不說話嗎?”
虞尋歌搖頭。
秋鹿:“是美味葬禮的技能嗎?”
虞尋歌緊張的挪了挪屁股,咋回事啊,這游戲還能不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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