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胡豪七沒有發(fā)表自已的看法,雖然她也覺得不是。
但很快,虞尋歌眉宇間的擔憂就淡了幾分,她道:“楓糖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她敢和融山鬧翻,就說明她有退路。”
聊完虞尋歌的朋友后,逐日和天胡豪七的話題就自由了許多,不用再照顧她了。
她們在聊離開阿斯特蘭納前發(fā)生的那些大新聞。
好像所有叛逆的學徒都集中在她們離開前的那段時間了。
有將同學煉制成亡靈寵物的,有剝奪同學天賦的,有偷走魔法學校鎮(zhèn)校珍寶的,有五年級就帶著自已的同族把另一個種族給殺到滅絕的戰(zhàn)爭狂人……
這么一看,楓糖這個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但兩位老師也只知道虞尋歌消失在阿斯特蘭納后第一年里發(fā)生的事,對于這兩年有沒有誰開啟天胡豪七,楓糖被融山公開指責后又怎么樣了,她們也不知道。
時間長河里偶爾也能遇到其他小船,每當這時,天胡豪七和逐日就會如臨大敵般站起來,并勒令學徒變成蘭花螳螂躲進她們的口袋里。
有時候相安無事,有時候需要逐日和天胡豪七聯(lián)手作戰(zhàn)才能保下她們的小船。
就是這樣一條無聊、漫長又危機重重的路,逐日和天胡豪七走了一個來回。
每當戰(zhàn)斗結束,她看著逐日和天胡豪七給自已刷各種各樣的治療技能時,她都在想,她應該一輩子都忘不掉這一幕,她也一輩子都練不成德魯伊的野蠻形態(tài)了。
嗯?
在又一次戰(zhàn)斗結束時,虞尋歌忍不住問天胡豪七:“老師,你為什么能練成野蠻形態(tài)???而且還同時練成野蠻形態(tài)和自然形態(tài)?不矛盾嗎?”
“確實矛盾,但不是沒有辦法。”天胡豪七用技能洗去月熊毛發(fā)上的血跡,她溫聲道,“我們很小的時候,德魯伊長輩就會特意制造相應的環(huán)境讓幼崽體驗每一種形態(tài)所要求的心境,自然形態(tài)——野蠻形態(tài)——狩獵形態(tài),這是最完美的順序?!?
“狩獵形態(tài)可以隨意變動,但自然形態(tài)和野蠻形態(tài)的先后順序不能更改,畢竟‘摧毀’向來要比‘重塑’容易得多?!?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