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專注力也會再次下滑。
可這個時間段是無法確定的,她沒辦法在一個魚餌這里耗費太久,等待她的魚餌還有很多,她最好抓住最開始的這幾秒時間。
她沖下去靠近魚餌時就幾度回頭觀察咖啡師。
當(dāng)看到咖啡師右手旁移要放下咖啡杯的那一刻,虞尋歌沖向了魚鉤。
布魯藍(lán)斑!瞬間她本就近乎透明的魚身仿佛融化一般消失在水里。
她已經(jīng)融入海水只有自已能感知的魚身包裹住氣泡,魚尾一甩,順著魚鉤的方向帶著魚餌游出了魚鉤!
成功了!暴躁月亮回來了!
虞尋歌遠(yuǎn)離那個魚鉤后卻沒有離開,而是緩緩浮出水面,露出一對魚眼偷偷觀察那個咖啡師。
期間她們還對視了幾眼,她確定那個咖啡師知道自已還在。
等了一會兒,咖啡師終于皺著眉又勾了一個魚餌再度拋竿。
虞尋歌立即下潛游向了個那個魚餌。
未知???(禁止食用)
不是自已的……
沒有自已的魚餌了嗎?
本打算離開的虞尋歌突然想到了自已丟失的書包和3萬金幣……
她靠近咖啡師后浮出水面,冒出魚頭,沖對方撅著魚嘴發(fā)出“嘬嘬嘬”聲,等對方看過來時,她模仿鯨魚開始沖著天空“噗噗噗”吐水,又“略略略”了幾聲,最后試著吹了聲口哨——不是很成功,聽上去像噓聲!
讓你想釣我!
挑釁完畢后,丟失書包和金幣的郁悶稍稍緩解了一些,虞尋歌心滿意足地鉆進(jìn)海里去找下一個魚餌了。
咖啡師:……
鼓手:“……咳。”
……
沸橘將一大桶冰飲料放到愚鈍和欺花中間讓祂倆選。
祂現(xiàn)在就是一顆正在燃燒的橘子,比一米高的白熊矮一點,但比蘭花螳螂就大多了。
等到祂倆挑完飲料,沸橘才道:“有個消息?!?
愚鈍腳踩著魚竿,手正忙著給飲料插吸管,祂隨口接道:“什么消息?”
沸橘:“咖啡師在高價收購載酒尋歌的魚餌?!?
欺花和愚鈍同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前者問道:“她怎么惹到咖啡師啦?”
后者問道:“咖啡師為什么要針對她?”
說完這話,場面瞬間靜了下來。
不止欺花和沸橘緩緩扭頭看向愚鈍,附近的惡魔也都看了過來,眼里閃著詭異的光:你還說你不是粉?!
愚鈍沒這么容易認(rèn)輸,祂鎮(zhèn)定自若地對欺花道:“…抱歉,我承認(rèn)我不了解她,你才是真的懂她?!?
欺花和愚鈍對峙了幾秒,同時收手,決定跳過這個話題,祂倆開始催促沸橘說正事。
沸橘無趣的砸吧砸吧嘴,開始講述祂打聽到的消息,還附贈了一段模仿,祂撅著嘴,“嘬嘬嘬~”——“噗噗噗”——“略略略~”——“噓~”。
最后祂意猶未盡地攤開手:“大概就是這樣?!?
不止欺花和愚鈍沉默了,坐在附近看完沸橘整段模仿的幾個惡魔都看沉默了。
沸橘分析道:“載酒尋歌是不是那個什么,青春叛逆期到了?”
欺花&愚鈍:……其實她長大后也沒好多少,只不過藏得有點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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