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他突然一拍手!
“不是!你說歐漠該不會(huì)又去糾纏枝枝了吧?不行!我得去瞧瞧!”
許栩坐在陶枝的座位上手里拿著一張紙牌沒有搭話,程沅走了兩步又退回來:“老許,你不一起嗎?”
放下牌,許栩端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口,那酒杯上還沾著一個(gè)唇印,明顯是陶枝剛才用過的。
喝了一口酒,他臉上的笑容揚(yáng)起,說道:“他想找打?yàn)槭裁匆プ柚顾???
程沅卻不贊同,他眼神有些飄忽說道:“那也不能讓他繼續(xù)糾纏人家,算了,你不去我去。”說完他就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許栩輕笑一聲,他并不覺得歐漠能在陶枝手里討到好,所以其實(shí)并不擔(dān)心。
再次喝下一口琥珀色的酒液,酒杯還沒放下就聽到外邊傳來的聲音。
“你們干什么?不要打了!”
“老歐!老趙快住手!”
許栩微愣,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cuò)了,歐漠和老趙打起來了?
那還真是......太有意思了!
仰頭將酒液一飲而盡,他站起身走出了包廂,果然就聽到了不遠(yuǎn)處傳來的打斗聲。
轉(zhuǎn)過拐角,他和正要離開的陶枝迎面相碰,微微怔愣過后目光從陶枝臉上移向她身后,就看到歐漠被趙靖黎一腳踢倒,而程沅上前將趙靖黎攔住。
“這么好看的戲,陶小姐不留下觀摩一下嗎?”
陶枝回頭看了一眼,隨后又看向他外頭一笑:“好看嗎?如果許總也加入的話,我可能會(huì)有興趣看看。”
“哈!”
許栩笑出了聲來,而后微微低頭彎腰湊近陶枝,輕輕閉眼表情享受的嗅了嗅陶枝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癡迷中又帶著享受,再睜開眼時(shí)欲色一閃而過,好香。
“如果你喜歡看的話,我......”
然而不等他話說完,‘啪’的一耳光就扇在了他臉上。
許栩頭被打的偏向了一邊,臉上快速浮現(xiàn)起一個(gè)紅印,可見這一巴掌力道之重,讓許栩眼前都冒出了幾顆金星來。
但他卻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眼中甚至露出了興奮的光芒,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被扇巴掌時(shí)鼻尖縈繞的香味還沒有散去,抬起手輕輕摸了摸被她手掌撫摸過的地方,許栩唇角的笑揚(yáng)了起來。
陶枝皺著眉擦著手往后退了一步,嫌棄的說道:“抱歉了許總,你動(dòng)作太下流,我一時(shí)沒忍住?!?
說完她又看向許栩,勾起唇角笑瞇瞇的問道:“好聞嗎?”
許栩回過頭看向她,眼中的光熾熱的讓陶枝覺得莫名其妙。
被打了這么興奮?
這人...難不成他身上那些傷痕也是因?yàn)樗刑厥怦焙门模?
想到這里陶枝突然覺得有些惡寒,一下子就后悔扇他了。
卻見許栩非但沒有因此收斂,居然還當(dāng)著她的面把摸過被她扇紅的臉頰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一臉陶醉,甚至激動(dòng)的眼尾都泛起了紅意“好聞,世間最美妙的味道不過如此了?!?
他說的是實(shí)話,他真的好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光是聞見都覺得要高潮了。
他更喜歡她看他的眼神,簡直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藏起來。
陶枝卻輕笑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是嗎?那許總喜好還真是特別,我剛才拉屎味道還沒散呢,早知道許總這么喜歡,廁所我都不沖了,留著給許總聞個(gè)夠?!?
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有味道,她是故意說來惡心許栩的,同時(shí)也是罵他是狗的意思。
但許栩會(huì)感覺被惡心被羞辱到嗎?
他只會(huì)被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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