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羅舟面色一變。
作為師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白琳這句話背后藏著多少事。
羅舟張口想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無論什么話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當(dāng)初決斷的顧全大局,對于幼年的白琳來說何嘗不是另一種不講道理?
都知道白琳沒錯,都知道她受了委屈,可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讓白琳只能受著,沒人愿意同她講道理。
如今她以絕對的實力歸來準(zhǔn)備,又有人想用道理來約束她,換作任何人都不會接受。
巨大的無力感涌上,羅舟最終只是垂首,避開了白琳那雙其實并沒有看向他的目光。
李瑾玉的感受倒是很復(fù)雜。
他從很久之前就知道這位小師妹。
第一次聽說白琳,是他的師父傳信過來說師門新收了一位小師妹,很乖巧,很討人喜歡,問李瑾玉有沒有時間回去。
當(dāng)時李瑾玉還在皇宮忙著俗事走不開,但還是抽出時間為小師妹準(zhǔn)備了一份厚禮,托人送去了宗門。
后來師父傳信說小師妹很喜歡他準(zhǔn)備的禮物,還特意帶來了拜師禮的影像。
李瑾玉那時從留影珠中看著白琳的樣子,覺得確實是個看起來很乖巧的女孩。
但或許是因為經(jīng)歷了太多的原因,白琳身上的氣質(zhì)沒有一般這個年紀(jì)小孩的鮮活,也沒有一般天才身上的傲氣。
后來聽說小師妹打算獨自一人打算挑戰(zhàn)御獸宗的少宗主,師父還特意找了人專門去為白琳作畫,李瑾玉出于好奇,也派了一些人過去畫畫湊熱鬧。
最后送回來的畫總體上來說李瑾玉還是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