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不過是一塊令牌”江臨天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我們到底相識一場,也曾同門論道,你究竟為何一定要鬧到如今這個(gè)地步?非要如此不留余地嗎?”
“你可曾想過,你如今這般對我們,你如何向你師父交代,又如何向宗門交代?!?
江臨天是真的無法理解,為何昔日的同門之誼,會(huì)演變成今日你死我活的局面。
起因甚至只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令牌。
白琳原本不準(zhǔn)備再回答江臨天的任何問題,但她看著江臨天的表情,不想再聽那些憶往昔的惡心話,想了想,還是用江臨天的語氣回道。
“江臨天,不過是一只麒麟?!?
“不過是你的前途?!?
“能和林初瑤的性命相比嗎?”
“你為何非要與我為敵?!?
“我”江臨天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死死堵住。
此時(shí)此刻,他像是終于明白了白琳為什么要整這一出。
她一直恨林初瑤。
但江臨天心知自己此時(shí)不敵,還是只能繼續(xù)勸:“我知曉你心有不公,但你用這樣的方式不能解決。只要你和初瑤一樣善良,大家都會(huì)慢慢看見你的變化”
白琳懶得再聽。
不等江臨天說完,她便微微抬起了另一只手,指尖那縷原本只是縈繞的混沌之氣驟然變得尖銳,懸于林初瑤眉心之上。
死亡的寒意瞬間讓江臨天閉上了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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