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朝堂上的事情,女兒不能理得很明白。女兒有什么能做的嗎?”許卿姝抬頭問。
“若能讓證人改口說實(shí)話就好了?!比昴峡ね醭烈髌袒卮稹?
“最開始引出這事兒的人是盛淑雁,她身上可以下些功夫。”許卿姝沉著地說。
“好,其他的事情,都交給父親吧?!比昴峡ね醮葠鄣乜聪蛟S卿姝。
許卿姝心頭一暖,鼻子不由發(fā)酸,她站起身,親自為汝南郡王續(xù)了一杯熱茶。
“其實(shí),這何嘗不是在下棋?單看誰能棋高一著?!比昴峡ね跷⑿?。
許卿姝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
這么多年,許卿姝難得有了血親可以依靠,可是,她和汝南郡王之間,還是顯得很疏離客氣。
“父親,安國公府如今解了封禁,女兒想和婆母回國公府居住?!痹S卿姝低聲說。
“為何?”汝南郡王詫異。
“這樣可以省得別人說父親包庇我們,父親做起事來更能服眾。而且,我們住回空蕩蕩的國公府,更能惹人同情,會有更多人愿意替我們說話?!痹S卿姝道。
汝南郡王想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孩子們叫來吧,這也是鍛煉他們的好機(jī)會,我想聽聽他們有沒有什么主意?!?
“好,多謝父親。我們明日一早就離開?!痹S卿姝說。
她就要離開,汝南郡王突然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孩子,別害怕,萬事都有父親在?!?
許卿姝回首,望著汝南郡王愧疚慈愛的面龐,眼淚忍不住滑落,哽咽輕喚:“父親。”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