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軍是大梁的軍隊,他們是為國家效力,不是為盛家效力!難道沒有安國公,北境軍就要反了不成?難道北境軍是盛家的私兵?!”睿王針鋒相對。
“北境軍自然是大梁的軍隊,所以,大梁才應(yīng)該善待他們,包括善待他們曾經(jīng)的主帥!安國公為大梁浴血奮戰(zhàn),他身上有多少舊傷,你們看不見嗎?!看不見嗎?!”汝南郡王很是憤怒,大步走到傷痕累累的安國公身邊,指著他身上陳舊的刀傷、箭傷,大聲質(zhì)問睿王。
睿王的目光閃躲了一瞬。
旁邊的幾位大臣也顯得不太自在。
“安國公沒有貪權(quán),宮變之后,他就交了兵權(quán),他甚至沒有將北境軍主帥的位子留給他的親生兒子。這樣的一位老將軍,你們怎么能對他施以這么重的刑罰?!不止北境軍,大梁哪個兵卒看了以后不寒心?!”汝南郡王的話擲地有聲。
說著,汝南郡王從袖子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傷藥,親自為安國公上藥。
睿王氣極:“汝南郡王!你不能干涉三司審訊!”
“也可以,那我們都不要干涉!還有,不許刑訊逼供?!比昴峡ね踔币曨M醯难劬?。
睿王仰頭,眼睛瞇了瞇,吩咐:“該怎么審怎么審,不需要理會汝南郡王!”
旁邊的嘍啰舉起鞭子,高高揚起,但汝南郡王就擋在安國公前面,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嘍啰望向睿王。
睿王心一狠,咬牙吩咐:“打!”
嘍啰壯了壯膽子,揚鞭朝安國公身上打了過來。
“啪~”
鞭聲響起。
汝南郡王護在安國公身邊,一動不動。
鞭子落在了汝南郡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