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王來喚許卿姝,要再問問她身世的事,許卿姝匆匆回了房間。
國公夫人向太皇太后請安,太皇太后讓國公夫人起身,國公夫人卻叩首道:“臣婦有罪,還請?zhí)侍筘熈P?!?
太皇太后一怔:“你何罪之有?”
“臣婦以前不知樂安縣主是皇室宗親,竟然讓她在國公府為奴為婢多年,臣婦如今越想越覺得惶恐,請?zhí)侍蠼底??!眹蛉撕苁钦\懇。
“誒,不知者不怪嘛,你快起來吧?!碧侍笮Φ?。
國公夫人仍舊跪著說:“多謝太皇太后寬容,臣婦今后一定好好彌補樂安縣主,絕對不讓她在盛家受一點委屈?!?
“哀家相信你,你不是個會苛待兒媳婦的人?!碧侍蟮?。
知道許卿姝是汝南郡王親女,太皇太后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
她自然不會這個時候還去給盛懷瑾塞平妻。
所以,第二道懿旨,她今日根本沒有往外發(fā)。
這個時候,她心情甚好,當然愿意給國公夫人臉面。
“臣婦回想,縣主身為皇家血脈,過得真的太苦了了。”國公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淚。
“哀家也覺得應該好好彌補這個孩子?!碧侍箢h首。
“臣婦替縣主多謝太皇太后關懷。”國公夫人忙說。
有了太皇太后這句話,誰也不好追究卿姝知情不報了。
“唉,說起來都是盧令貞造孽。余沐白是臣婦看著長大的,那真是破案的一把好手,平時也孝順至極,誰料他的親生父母早就命喪黃泉了??蓱z他連親生父母的面都沒有見過。”國公夫人抹了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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