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還在發(fā)癔癥嗎?我不是在這里?我怎么會不理你?”許卿姝笑問。
盛懷瑾將許卿姝的手按在他心口。
“夫君心跳得厲害。要不我去給夫君弄些安神的湯藥吧?”許卿姝試圖起身。
“不,不用。你陪著我就好。”盛懷瑾緊緊摟著許卿姝的腰身不放。
許卿姝只好重新躺下。
過了一會兒,許卿姝再度進入夢鄉(xiāng)。
盛懷瑾逐漸平靜下來。
噩夢罷了。
許卿姝不會離開他。
不會的。
這樣想著,盛懷瑾慢慢又睡著了
第二日,他們早早起床,梳妝打扮,繼續(xù)去宮里給大行皇帝守喪。
守喪時,男女是分開的。
許卿姝低聲對國公夫人說:“這么跪著哭一天,實在辛苦。母親不要太實心眼,若是撐不住,就假裝暈倒,去旁邊廡房內(nèi)歇歇?!?
“多虧你出的主意,我在膝蓋處縫棉墊,我還能堅持?!眹蛉硕Z。
許卿姝這才按位次進了隊列。
許卿姝掩面哭了片刻,一位內(nèi)監(jiān)走過來,低聲道:“縣主,太皇太后有請?!?
許卿姝詫異,卻還是起身跟內(nèi)監(jiān)走向慈安宮。
慈安宮門口,許卿姝正好迎面看到睿王。
許卿姝行禮。
睿王駐足:“免禮吧?!?
許卿姝站起身。
許卿姝今日一身孝衣,不施粉黛,但她依舊唇紅齒白,美艷動人。
二八少女,總帶了幾分青澀稚嫩,即便再美,最多也就像月季,美得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