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漱之后,躺在床榻之上,默默籌謀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半睡半醒之間,白露進來回稟:“少奶奶,有人放火燒釀酒作坊。”
許卿姝猛地坐了起來:“怎么樣?得手了嗎?”
“少奶奶果然料事如神。我們派出去的人發(fā)覺兩個歹人鬼鬼祟祟,早就盯上了他們。他們剛一放火,就被我們的人就抓住了,從他們身上搜出來松油火石,人贓并獲!”
許卿姝興奮起來:“走,去看看?!?
許卿姝穿好衣裳,走出了院子,正好遇上許俊明。
許俊明有些尷尬,咳嗽一聲:“你睡吧,火沒燒起來,我去看看就好了?!?
“我跟你一起去?!痹S卿姝不容置疑,徑直上了馬車。
許俊明訕訕上了自家馬車。
許家釀酒作坊燈火通明。
許卿姝下了馬車,心不由得一沉。
還真是陰魂不散。
余沐白居然站在釀酒作坊門口,他的人押著兩個黑衣男子。
“余世子不是在外地嗎?趕回來了?您姐姐在了塵寺中了毒,余世子不過去看看?怎么有空貴足踏賤地,來了我們這不起眼的小作坊?”許卿姝走上前一連串地問。
“縱火乃是重罪,我剛剛回京,恰好路過這里,遇見縱火犯,便順手帶回大理寺審理。”余沐白仰著下巴說。
“火沒燒起來,沒多少損失,這等小案,就不勞煩大理寺少卿了吧?”許卿姝仔細觀察著余沐白的神色。
“案子我管不管,你說了不算。將這兩個歹人帶走!”余沐白冷著臉命令。
“是!”余沐白的手下就要帶人離開!
“等等!我有話要問他們?!痹S卿姝擋在了前面。
“你知道妨礙大理寺執(zhí)行公務是什么罪過嗎?讓開!”余沐白很是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