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安彤所逼問的這名玩家,稍稍后退了幾步,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怎么不回話?”謝安彤的臉色瞬間變回了之前冷靜的形態(tài),好像剛才完全是一種幻覺。
“不是?”變形玩家瞬間有點繃不住了,咽了口唾沫,還是有點發(fā)懵。
“這個游戲,怎么和你們說的?”謝安彤重復了一遍自己之前問過的問題。
對面的玩家瞬間有點無語,穩(wěn)定思緒之后,他小聲的回道:
“就告訴了我們這個鬼屋的特性,說我們出現(xiàn)在游客的身邊可以不用擔心被發(fā)現(xiàn),我們的外形會有變化?!?
“另外,游戲的聲音說,這是我們想贏的,最后機會!”
“你您不是導游嗎?這些消息,難道沒有告訴您嗎?”
謝安彤隨意的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什么最后的機會又是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基本上就是讓你們自己腦補而已?!?
看來可以肯定可以確定的是,就是歡愉的手筆了。
比較奇怪的點的是,這個話還真的沒和自己說過,自己這個游樂場陣營的人,為什么被避開了?
而且
她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對面的玩家,好像是在記憶中鐫刻對方的每一個細節(jié)。
“你剛才,為什么好像突然害怕了一下?”
對面的玩家:?
你說呢?
正在他打算和對方說點什么的時候,突然,眼前的導游瞬間情緒又變得有些詭異,笑著開口對著他說道:
“歡愉要找的是樂子,所以祂給出游戲,一定是沒有具體規(guī)則的?!?
“祂就是利用這種分化陣營,讓人們互相猜測,互相攻擊?!?
“祂在享受這種,明明什么都沒做,就讓兩撥人開始自作聰明的廝殺感,就像是上帝在戲弄被他完全操縱的子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