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隨你們,等尉遲彥在周邊州郡和農(nóng)戶談好糧食供應(yīng)的事之后,月氏也可以掛幾間鋪?zhàn)釉诰煶莾?nèi)?!?
阮富鑫有些不解,問她:“月氏不是做糧米生意的嗎,京師糧商這么多,且霸占市場已久,小姐,我們進(jìn)來和他們斗個什么?”
他還以為月氏的生意要往下面做,直到蔓延至各州各郡,雄踞糧食市場。
“主做糧米生意,但也不一定只做糧米生意。
“我們進(jìn)京師不開米鋪,開幾間胭脂水粉成衣鋪、開幾間飯館錢莊逍遙所,和穆家兄妹搶搶生意不行嗎?”
她得拖住那兄妹二人,不然以那二人的性子,她不給他們找點(diǎn)事做,他們就要給她找事做了。
“可是小姐,你方才還教導(dǎo)屬下,不要強(qiáng)行和他們爭個高低。”阮富鑫開口提醒。
蕭望舒輕飄飄地掃他一眼,回他:“有時候不為爭個高低,不為賺錢,就為爭口氣,就為給他們添個堵?!?
阮富鑫一陣錯愕。
他們小姐任性起來,比起傳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行了,你回去辦事吧,尾巴掃干凈些,暗中發(fā)展的產(chǎn)業(yè)就不要叫人發(fā)現(xiàn)了?!?
“是!”阮富鑫拱手退下。
他退下后,蕭望舒一手拿著剛才那張寫滿化名的紙,從上到下把那些化名看完,一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最后,她的視線還是停在為首的‘吞金’二字上。
盯著這個名字看了會兒,蕭望舒笑著搖了搖頭,放下茶杯折起紙張,起身走到爐邊。
只見她將那張紙扔進(jìn)炭爐,親眼看著它化為灰燼。
月吞金,挺好聽的。
蕭望舒正想著,廳外腳步聲伴隨著憶春的呼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