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懷恩話音剛落,包廂門吱呀一聲打開。
“進來吧?!标愸铱戳怂麄円谎?,走回桌邊坐下。
田懷恩和憶春書夏跟在他身后進來,三人圍在桌邊,把手里端的提的都擺上桌。
“小姐居然放秦泰他們自己去看,奴婢剛剛從樓梯口那間包廂路過,瞧秦泰他們幾個看得都要鉆到窗子外面去了?!睉洿哼厰[糕點邊說著。
蕭望舒問她:“你沒過去嚇他們一下嗎?”
憶春嘿嘿一笑,憨笑道:“嚇了,還是小姐了解奴婢。要是不嚇嚇他們,他們幾個能擠在窗邊一直看,小姐交代的活還干不干了?”
蕭望舒聞笑笑,“嗯”了一聲,沒再接憶春的話,而是給陳褚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湯。
“自信一點說,田伯的手藝絲毫不比宮中御廚差。阿弟那么刁的嘴都對田伯做的菜贊賞有加,將軍也試試?!?
“多謝小姐?!标愸医舆^碗勺,又道,“小姐手還傷著,不方便,這些小事末將來吧?!?
說著這話,陳褚把他面前那盤清炒木耳往蕭望舒面前挪了點。
他聽府上廚子說,木耳健脾理氣,適量食用有助于消食導(dǎo)滯,利于養(yǎng)胃。
蕭望舒笑了笑,看他一眼,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木耳。
這種氛圍下,憶春和書夏站在旁邊,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低下頭閉上嘴,什么也不敢說。
田懷恩神經(jīng)有些粗條,并沒有感受到什么異樣,開口朝蕭望舒稟報:“小姐,工隊的兩位工頭已經(jīng)在外面候著了,要不要也傳進來?”
蕭望舒“嗯”了一聲,“讓他們進來吧?!?
“是?!?
田懷恩彎著腰退出包廂,很快又帶著兩名中年男人走了進來。